张四爷和莫言非走出房间,见郑勇已经站在门口,深怕张四爷忘了他似的。
张四爷对李刚说道;“李哥,我们去打猎,一起出去走走吧。”
李刚有些犹豫,“我还是留在家里吧。”
张四爷一笑,“家里应该没什么事情了。你上车之后先睡一阵,到了山上如果累了,也可以在车里睡觉。今晚白宏在这儿,晚上你也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李刚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那我就上山打两枪。”
郑勇附和道:“是,上山去打两枪散散心。”
莫言非看着郑勇:“哎呀,这车能坐下吗?”
郑勇嘀咕道:“我坐后备箱里总行了吧。”
张四爷看了一眼郑勇,“走吧。”
几个人走出莫家,司机的位子上坐着白宏。
郑勇看向张四爷,“你不会真想让我躺后备箱里吧?”
莫言非一拉郑勇,“你傻啊,跟我一起坐后排。”
郑勇赶忙点头,“哎,我还是挨着四爷坐吧。”
四个人上车后,白宏启动汽车,汽车很快来到铁西的仓库。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在仓库里打猎吗?”
张四爷用手指一点莫言非的鼻子:“我们几个什么都不带怎么打猎。”
郑勇马上溜须,“我们四爷出门,一向是想得周全的。”
张四爷一笑,“二勇,你不说你坐大车吗?怎么还不下车。”
郑勇看了一眼旁边停着的卡车,“好嘞,我坐大车。”
郑勇一路小跑着,上了一旁停着的卡车。
张四爷也下了车,刘买办从屋子里走出来,“四爷,李管家刚来过电话。”
张四爷走过去,刘买办小声跟张四爷嘀咕了几句。
莫言非盯着刘买办的嘴,可刘买办说话时,嘴唇只是轻微的变动,她根本分析不出来刘买办在说什么。
莫言非忍不住骂道:“真是老狐狸!”
白宏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莫言非,笑了笑,没有言语。
张四爷很快上了车,面色如常,对白宏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莫言非也不多问。张四爷的汽车出了仓库大院,那辆卡车也跟了出来。
他们一路向西,莫言非靠着张四爷的肩膀,心里盘算着张四爷为什么没用冯强和二勇开车。
汽车出了城,路变得不再平坦,张四爷摸了摸莫言非的头问道:“用不用吃个桔子?”
“我还好。”莫言非看着窗外,“我怎么觉得,这条路不是去师父那的?”
“我说去师父那了吗?”张四爷反问。
莫言非转头审视着张四爷,“我已经上了贼船,你也该交底了吧。”
张四爷淡淡一笑,“我们去矿场的山上打猎。”
莫言非一挑眉,“矿场?”
张四爷解释道:“矿场那头的林子里野鸡、野兔不少,我们累了,还可以在矿场休息,不是挺好么。”
莫言非眼睛滴溜溜地,“后面车上你带了多少人?”
“加上二勇,后面车上应该是七个人。”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我们是去打猎还是打劫?”
张四爷看着一脸严肃的莫言非,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如果有危险,我会带着你吗?”
莫言非喃喃地说道:“你会权衡利弊。”
张四爷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前天矿上有工人闹事,昨天矿长送信说,已经安抚下去了。可我大哥还是有些不放心,让我顺道去看看。”
莫言非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你手里就这几个人了吗?”
“能带出来的就这些。”张四爷说道,“家里头也得留人啊。”
莫言非转动着食指上的指环,“大爷没给你派人?”
“你想太多了。”张四爷摸了摸莫言非的头,“我主要是带伙计们上山打猎,练练枪,顺便到矿场调查一下情况,安抚一下工人。”
莫言非看了一眼手表,“你还真是时间紧,任务重啊!”
张四爷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
莫言非心里烦乱,也没有了看风景的心思,她把头枕在张四爷的腿上,闭上了眼睛。
汽车一路颠簸,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张四爷拍了拍莫言非,“该下车了。”
莫言非睁开眼睛,坐起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住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慢慢下了车。
微凉的秋风,让莫言非感觉有些冷,她立起皮衣的领子。
张四爷也下了车,他回头对从卡车上下来的几个伙计说道:“大家先休息一会吧。”
“四爷来啦!”一个姑娘银铃般的声音传了过来。
莫言非瞬间精神了,她循着声音望过去,见一个十六、七岁,编着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子的小姑娘从一户农家院里跑了过来。
那小姑娘由于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