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远看了一眼女儿，“闺女啊，你要先进了夫家的门，然后再说这话。”
莫言非自信满满地说：“你要对你闺女有信心，只要你闺女想要的，没有拿不着的。”
“那就好。”莫志远嘴上说着，可心里却嘀咕：你看上张老四的袖珍手枪，都三年了，你不是还没弄到手吗。
走到教堂门前，莫言非说道：“爹，我们进去看看那两位姑娘吧。”
虽然莫志远根本没奢求钱姆姆的案子能破，可既然莫言非说了，他还是跟莫言非走进教堂。
父女俩一进教堂，见一名巡警正在帮秋琴关窗户。莫言非笑着说道：“秋琴妹妹。”
秋琴回头见是莫言非，笑着说道：“莫小姐好。”
巡警看到莫志远，显得有些慌张：“莫局长。”
莫志远一笑，“今天是你值班吗？”
巡警脸一红，尴尬地说道：“我只是下班路过。”
莫言非笑了起来：“傻小子，你就说你值班呗，他又不能去查值班记录。”
巡警的脸更红了。秋琴倒是很自然，对莫志远说道：“张哥经常来帮我们教堂做事。”
“做为巡警帮助片区的百姓是应该的。”莫言非接着说道：“秋琴，我听付文鹏说，有人来打听过小东和小西的身世。当时的情景你还记得吗？能再跟我仔细地说说吗？”
“哦。”秋琴想了想，“那天来了一位中年男人，他来我们教堂看过之后，捐了两块大洋。我们很感激他，就请他到后院喝杯茶。喝过茶之后，我送他出门，他问我小东和小西，怎么来到我们教堂的。”
“只聊了小东和小西的身世吗？”莫言非问道。
秋琴迟疑了一下，“哦，他还问我是什么时间来到教学的，对父母还有什么印象没有。”
莫言非一挑眉，“你怎么回答他的？”
秋琴低下头：“我告诉他，我从小就在这教堂，其它的都不记得了。”
“他问过小玲吗？”莫言非问道。
“问过的。我嘱咐过小玲，小玲跟我的回答是一样的。”
莫言非一笑，“这人要是再来，你就通知探员。”
秋琴点头：“嗯。付警官告诉过我，如果再有人来打听事情，都要通知他。”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也该吃饭了。”莫言非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巡警，“张哥，加油噢。”
张巡警害羞地低头说道：“我这就把窗户关好。”
莫志远只是淡淡地一笑，和莫言非走出教堂。
走了一段路之后，莫志远问道：“你觉得哪儿不对？”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破教堂，除了人之外，不可能有什么别的秘密。”莫言非说道，“人只有四个，这四个人都是在教堂里长大，那就只有他们的身世，或者说是他们的父母的秘密了。”
莫志远摇头：“我是问你发现哪儿不对了吗？”
莫言非一笑，“秋琴知道父母的事情，她没有说。”
莫志远看了一眼恒晟商行的招牌，“有时间找她私下里问一下吧。”
“嗯，我知道。”莫言非停下脚步，“爹，你慢点走，我进去说两句话。”
莫志远看着女儿，“宗泽的汽车没有停在门前，你进去是想问问，宗泽去哪儿了吗？”
莫言非嘿嘿笑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问了。”莫志远说道。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我会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莫志远语重心长地说：“谁都不比你傻。”
“哦。那我不进去了。”莫言非低下头，跟着父亲继续往家走。
莫志远拍了拍女儿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说道：“小非，宗泽有他的生活习惯和朋友圈子。他娶了你之后，应该会为你有所改变，但你不要期望太高。”
“嗯，他答应我以后不会去望月楼了。”莫言非嘀咕道。
莫志远皱眉说道：“他要是有那份心，去不去望月楼重要吗？”
莫言非想起张二爷指点张四爷的，请到家里来听小曲，咬牙说道：“爹，你放心，奉城地面上，我不会让他折腾出花来的。”
莫志远想告诉女儿别太自信了，你以为你跟混混们关系好，可是那些小混混们，真的会为了你得罪张宗泽吗？
莫志远看莫言非一脸气愤，知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他想了想说道：“闺女，这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石头；一种是沙子。石头自不必说了，你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拿住。可这沙子，你要是想攥在手里，越用力，它从你的指缝里流出去的越快。”
莫言非一挑眉：“你让我放任？”
莫志远马上说道：“那不可能，放任它，还不如直接扔了，拍拍手再去找新的。”
莫言非点头：“果然是亲爹。”
“对于沙子，我们要使用方法。”莫志远说道：“你可以在沙子中加点水，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