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本体?我当然没看到过了,因为我这两天才知道她不是人,其他的时间,我哪里会注意这些?
更加不会往什么本体的方面去想吧?
我摇头,不过他这么问,难道作为山神,都不知道我母亲本体是什么?
这让我觉得惊讶了,是我母亲道行比他高的原因?可是杨超说我母亲雷劫都没度过,道行根本不高,可能每个月三号回山上的时候,都是在没人的地方,露出原形本体上山的,他作为掌管一方的山神,怎么会不知道?
就和村长不知道村子里面的人是男是女一样,这正常吗?肯定不正常。
我顿时有点警惕了,老刘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小心老鼠。
我后退了一点,“你没见过?”
“我当然想见,可她比较小气,从来都不在别人的视线里露出她的原形,我起先以为她是兔子,就拿胡萝卜给她,但是她不要,那我就拿肉给她,她也不要,她有兔子的温顺,又有毒蛇的狠辣,两者兼备,她本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男童说着,露出来的两颗发黄大龅牙再次动了动,我都能错觉一样的看到他牙缝里面的几丝残留的血迹,好像一口咬断人脖子时留下的。
这让我背后更加凉飕飕的。
兔子的温顺,我是感觉到了,但是毒蛇的狠辣,我是一点都没觉得,可能是安静的她,从来没有发火的原因。
而我其实可以知道,因为我手中有杨超给的照妖镜了,只要是一照,那么就知道我母亲本体是什么了,只是,我这么照,这么不相信她,养了我十多年的她肯定会因为我用照妖镜找她而伤心的。
我不想和他多说,“我母亲住在什么地方?我要找她。”
“找她?她现在可自身难保咯。”男童微微一笑,只是笑容发寒。
“自身难保?”我下意识看不远处的杨超,他的意思是说杨超?
“对,自身难保!”男童说道,我盯着他,心中的警惕更多。
我问他我母亲到底住哪里?他耸了耸肩,也没说话,居然直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来了。
其实我看到他的时候,我想给他看相从,他脸上知道我想知道的事,可是他是精怪,我看他很难,除非他主动配合我,把脸上的妖气给泻了,那么我才能真正的看到他的脸。
这让我犯难,他凭什么主动配合我呢?我犹豫了一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童眉头一皱,“哼,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当然不想知道他的名字,我只是想知道他不说话的意图罢了,算命除了看相,手相,还有气算和字算。
既然看相行不通,那我只能另辟蹊径的用其他方法了。
我现在就是用字算来猜测他的意图,不过字算要以心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字为准,这个字必须是不刻意想的字,才能作为字算,他听我问他的名字,他有些生气,哼了一声,那么我就可以用这个“哼”来勉强字算一下。
“你想问我其他问题?”我看着他缓缓说道。
旁边不远处的杨超露出了一丝表情,看着我起来。
“哼,你连她本体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问题要问你的?”男童眉捎一挑,不以为然。
“你刚才说了一个哼字,在我们算命之中,可以用字算来算,“哼”,可以用拆开来说是“口”和“亨”,以口为舌,说明你想让我说话,说什么呢?肯定不是说我自己的事,而是说你的,你想让我给你看相。”我缓缓说道。
“说下去。”男童有一丝动容。
“再着,“亨”,有大亨之意,顺利之意,说明你有想做大的意思,想改变自己的现状,只可惜。”
“可惜什么?”男童眉头一皱,一双黑眼睛盯着我。
“亨和口凑在一起了。”我摇头。
“什么意思?”男童从破烂的沙发上站起来了。
“因为按照“哼”来说,口在前面,亨在后面,口中可是有火的,后面的顺利会被火烧点,甚至吃掉,所以你这个改变现状,做大的想法成不了,竹篮打水,会一场空。”我接着说道。
这个是字算给我的信息,还有就是他的改变现状,我其实点到即止的并没说太清楚。
因为“亨”,怎么说,和享受的“享”比,缺一个“一”,享受是事成之后享受,更加说明他这个事成不了,因为缺一个“一”。
那么他为什么会成不了呢?而是因为“亨”下面没有“一”,也就是没有“子”,子代表的是人,连最重要的“一”,也就是“心”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事怎么成?
还有就是,他做了不好的是,因为“心”没有了,他为了改变现状,做了坏事。
“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哼,可笑!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把她的……”男童被我这话给激怒了,完全不受控制的要说什么,然而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杨超冷冷说道,“不用再算了,”
随即,一声惨叫,我顿时一惊了,发生了什么?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