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涛听到这里噗嗤一笑,紧接着冲王金宝有些难以置信的说
“王金宝啊!王金宝!你好歹也是在社会混了几年的人,怎么这简单明了的事情都看不清楚,难道你以为人家真的,只是为了洗头吗?再说你也不结合自身摸一摸,你能给张照春洗了大头,请问你拿啥给人家洗小头!”
王金宝瞅了张照春一眼,发现他变得满脸通红,但是并没有反驳史文涛,长叹一口气,心想看来他们说的没错,自己这些同学,毕竟里面有初中生,而且还有一些社会人,没想到这哥们年纪轻轻,居然还好这口,男人是应该对自己狠点,但是你小子狠的没有问题,可是这个着力点不光有问题,而且是大错特错!
王金宝想到这里本想劝一劝,可是张照春没有接招,史文涛则一泡狗屎没送出去,现在正在一个人,气的呼哧呼哧的吃狗屎,既然大家伙都在打哑谜,看来都是些高手,那就继续当自己的半脑子,先看看风向再说,于是又瞅了张照春一眼,心想哥哥我是穷疯了,先不要说班上一个月还有两百多生活费的人,哥哥我好歹一周一百生活费,最关键的是哥哥这一百块钱全部花在自己身上了,一天三个饱两个倒,一包金海洋一瓶百世可乐,从来没有亏过自己的嘴,总比你虐待自己横,着的嘴,成全别人竖,着的嘴强成千上万倍,简直傻到极点,而且让人觉得你恶心,打心底瞧不起,现在真的有点怀疑,你小子脑子不光是被门夹了,而且还至少夹了很多次,现在变得有些脑残,你恐怕以为这只是脑子不好使,可实际上是病,而且还是重大疾病,弄不好会影响到,你能否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是大家都是图个乐呵,如果斤斤计较弄得彼此都不高兴,那还不如直接躺床上睡觉,随之眼珠一转依然笑嘻嘻的,一把搂着张照春说
“哎呀!张公子!我自小家里穷长在大山深处,像井底之蛙一样,没有见过啥世面,因此穷怕了只认识钱!不过我虽然穷,但是人穷志不穷,你如果不想拉兄弟一把,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我觉得靠自己的双手,跟你那个小红相比,除了性别不一样!我觉得其他都差不多啊!为啥你将钱让咱们弟兄们挣了,让我改善改善伙食,非要送给你你那个小红啊!你到底是在洗头,还是有啥别的想法啊!”
没想到史文涛听到这里嗖的一下坐起来,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哎呀!半脑子你的脑子总算转起来了!说了一句有点含金量的话!至于为啥他宁可将钱,让外面的小红,而不给你同一个屋檐下的你,那是因为你只能为他洗完大头洗小头吗?简直幼稚到极点!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简直将男人白当了!真不知道活在世上干啥!”
王金宝瞪了一眼,心想全天下就你妈,生了一个聪明儿子,男人白当不白当,不是被洗了多少次小头,而是要看能不能让为自己洗小头的人,过身幸福的生活,再说男人来到世上,不是只为那点哼哼唧唧的事情活着,而是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否则迟早在那种美妙的音乐中,活活累死在某个地方!他猴哥到底知不知道啥叫难得糊涂,结果还没等到他反驳,没想到张照春瞬间急了眼,嗖的站起来指着史文涛大声呵斥到
“洗你大爷洗小头!你这孙子思想怎么这么龌蹉!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请你不要玷污,我跟小红之间的爱情!否则我真的跟你急!用拳头给你好好洗洗头!”
史文涛噗嗤一笑,慢慢走过轻轻拍了拍张照春肩膀
“什么你两个之间是爱情?我怎么听着怪怪的!兄弟你是不是被小红头洗的,慢慢的将脑洗了!你跑去跟一个发廊你的洗头妹,跑去谈情说爱,请问你幼稚吗?再说你跟一个正八经的洗头妹,谈情说爱也没啥,关键你的那个小红,在理发呆了半年多,连剪刀都没摸过,整天洗完头,站在理发店门口,恨不得摘两片,刚刚发芽的柳树叶,遮住明感核心部位,给南来北往的帅哥放电,冲西出东归的男人抛媚眼,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是个干啥的吗?因此哥哥奉劝你趁早打住,出去转之前送你一句名言的前半句,下半句是戏子无义!”
王金宝发现张照春急眼了,赶紧笑着边将史文涛朝门外推边说
“你怎么对小红这么了解,是不是你也找她给洗过头啊!舒服不?”
史文涛气的咬了咬牙,一把将王金宝甩开,边气冲冲的朝出走边说
“滚一边去!我史文涛再不济,不至于让女的洗头还要掏钱!争着抢着给哥哥我洗头的女生,拉不下一大巴,最起吗也能拉一火车皮!”
王金宝做了个鬼脸,心想先不要说你能不能拉下一火车皮,难道你长的是经过千年万年,岁月洗礼渡劫后的乌**,你也不怕不光给你洗成光头,而且直接将脑浆搓出来,但是为了速速的平息这场,一触即发的决斗,他坏坏的笑着说
“那必须的啊!否则怎么对的起你,潘安般的容颜啊!不过你既然有那么多资源,能不能给我分一两个,放心我这人虽然看起来,长的五大三粗的,但是绝对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我不让她们给我洗头,我给她们洗头咋样?将她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养的白白胖胖的,完了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