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南国皇上的罪名,我还担不起,君越,总有一日,我会站在你的对立面,拿走你最珍视的一切。”
君越薄唇抿了下:“何必如此。”
何必如此麻烦呢,想要什么,他都会送给她的。
“南国皇上若是无事,就请离开这里,否则造成不必要的风波,那可就和我无关了。”礼苏目光落在前面的窗台处,面上一片冰冷。
“阿苏早些休息。”君越没有意义。
支撑着身体慢慢站起来,看向她,却见她始终都没有回头,当即捂住了伤口朝着外面走去。
打开门时,流风就站在外面,看到君越时顿时就要拿出软剑,很是警惕的看着他,却又敏锐的闻到了鲜血的味道,顿时注意到君越的伤口,视线在两人中转了转。
这是什么情况?
他睡梦中听到这般的动静,当即赶紧跑了过来,感觉到那人的气息不简单,生怕自家阁主受伤,但现在……
他可记得这人就是街上那举止怪异的男人,还导致自家阁主也变得有些怪异,那武功根本不是他可以望其项背的,怎么如今……
“流风,让开。”礼苏目光没有动。
流风当即没有说话的侧身,余光却是忍不住的盯着,见君越身前的血液染的是湿漉漉的一片,而他面上却不见一丝示弱,心中不由生出佩服。
“阁主?”君越离开,流风感觉到屋内还有血腥味没有散开,地上也带着些血滴。
“夜深了,你去睡吧。”礼苏不容置疑道。
等流风离开后,礼苏的目光转动一下,落在地上的血滴上,冰冷的脸上有所松懈,却是染上了冷嘲和痛楚。
“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不是么?”
她这样自我安慰着,已经经历了那么多,她的心已经激不起丝毫的波澜,只是为何却还是会有些疼。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付出都喂了狗吧。
礼苏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心却久久难以平静。
一大早,礼苏的门就被推开,听到动静的礼苏眉头一拧,眼睛夹着冷光的射了过去。
“你还来做……”
未说完的话咽进了嗓子眼内,看着面前这张陌生却如同桃花般的妖孽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人却是将红纱挡在了自己的嘴边,显得几分羞涩,桃花眼角勾了下,声音更是魅惑:“姑娘,你这样看着小生,小生可是会害羞的。”
那声音,更是魅惑的入骨三分,使人听了耳根子都会发软,礼苏也有些这样的错觉。
“正常点说话。”脑子清醒了几分,礼苏淡淡道。
面前的人却做哭泣忧伤的模样:“姑娘,小生如何没有好好说话了?你莫不是觉得小生不够俊朗,嫌弃人家才故意如此,小生的心好痛。”
他一下子捧着胸口做伤心的模样,更是显出了几分扶柳的柔弱,那纠结的小模样更是让人看了心疼。
“你想如何?”礼苏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
“自然是希望姑娘安慰下小生,最好是给小生揉揉,小生就不觉得难过了。”说着直接整个人凑上前许多,把自己袒露在外的胸一膛露在礼苏的面前,一副任君抚摸任君品尝的模样。
“……”礼苏忽的扯了下唇,露出森森的笑意,手在袖子下动了动。
“我倒是觉得公子更适合扎上一针,保证能让你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傻毛病都没有了,公子要不要试试?”礼苏很是诚心的推荐着。
但那模样却是看的烈云逸浑身抖了抖,赶紧拉开了距离,摆手:“不必不必,小生现在就觉得浑身精神了,什么毛病都没有了。”他呵呵笑着。
礼苏整理了下衣服从床上起来:“你怎么来了?”
她可记得,此刻的他应该有不少事情要做才是。
“你不知道?难道是我忘记发消息给你了?”烈云逸用手指点着脑袋,很是疑惑道。
对于他的装模作样礼苏并没有太多理会,叫了流风打水进来。
“你是?”看着阁主的房间又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流风不由疑惑的盯着。
却不想下一秒就被烈云逸敲了下脑袋:“怎么,连你家阁主夫人都认不出来了?”
流风顿时反应过来:“公子。”
烈云逸如今并不是真正的模样,他易容了,虽说这幅模样比不上他原来的模样,但整个人看着就透着一股妖娆惑人的气息,如同行走的桃花,当真是闪到了人的眼睛。
“王爷,你别误导我的人。”礼苏纠正道,烈云逸如今在她面前越来越没有正形了。
“小苏苏啊小苏苏,你如此嫌弃我,小心我哭起来将你的屋子都淹了。”烈云逸瞪着眼睛看着她,把小生的形象扮演的彻底。
“你哭吧。”礼苏转过身,认真的盯着他。
旁边的流风跟着有样学样。
看着这动作一致的二人,烈云逸不由嗔怒:“你们欺负小生,小生不和你们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