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以帝国宗室郡王的身份负责联络西域八国,让他们一起做好战争准备,我出面他们肯定会相信。”
徐世桢笑着说:
“如果需要用我的名义贷款,我也可以出面,不过抵押物和利息支付得你们负责。”
“不止这些,Z治工作你得负责。”
左鹤林提醒道:
“你和代炫,两位殿下,一个负责对内充当旗帜负责维持军心士气,另一个就得经常回国,跟内阁保持联系——我们得会哭,而且这样才能让内阁对我们放心。”
“呵……,行吧,我负责。”
徐世桢笑着答应道:
“不过我只是负责汉兵和外蕃兵的世俗工作,对外蕃兵的信仰,朝廷打算指派一个人来管辖。”
“朝廷指派?那倒省事了,是哪位高僧?”
左鹤林对朝廷指派高僧来西域主持信仰工作并不感到意外,西域这边,从兴灵一路到葱岭,之间全都是佛祖的地盘,派个跟帝国一条心的高僧来,有助于稳定当地民心。
实际上,若是内阁没有指派,左鹤林还想让徐代炫或者徐世桢出面,专门请一位帝国信得过的僧人过来。
现在倒是省事了,就是不知道内阁的人选好不好接触,可千万别是个迂腐到天天劝自己人放下屠刀的朽僧啊!
“朝廷指派智深大师来西域。”
“智深大师?没听说过啊,哪座宝刹来的高僧?”
“就是鲁智深!你怎么可能没听说过他!”
“啊?鲁智深?”左鹤林被雷到了:“那花和尚连金刚经都背不下来,内阁让他来西域主持信仰工作?”
鲁智深当过很长时间的陷阵兵指挥官,陷阵兵建制被取消后,他又在野战部队继续服役,两年前以上校军衔退役,然后带着当初一起在五莲山落草的老兄弟们去辽东开拓——据说去年还到过扶桑。
这家伙除了剃着光头,有个法号之外,跟佛祖佛法那是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倒是那根六十斤重的镔铁禅杖是扎扎实实杀人如麻,与其说他是佛家弟子,还不如说他是魔星下凡。
朝廷让这样一个家伙来西域……,这是打算组建僧兵部队吗?
“得了,看你那样,嫌弃人家不成?知道五台山的智真禅师怎么评价智深大师的?”
“‘虽然时下凶顽,命中驳杂,久后却得清净,正果非凡。’明白了吗?人家终究是能得正果的。”
徐世桢笑着说:
“再者,西域这边水少土薄,到处是黄沙遍地,各国各部之间时常争执不休,过了葱岭还有帕尔斯人,你真当这边的和尚天天吃斋念佛啊?”
“这一点我比你清楚,不过这边的佛法水平其实很高。”左鹤林说道:“鲁智深要是在佛法上被人辩倒了,他的工作就不好展开了。”
“呵呵,佛法辩不过,就用拳头辩,再不行用他那根禅杖辩,用火枪大炮辩,佛法?玄之又玄的东西。”
徐世桢冷笑着说道:
“朝廷说谁的佛法正统,谁的就是正统!再不行我们打到天竺去,把菩提树推倒!再说了,我们的主要目标在葱岭以西,那边是拜火教的地盘,让鲁智深这种用禅杖辩经文的家伙去正合适。”
“好吧好吧,你是王爷你说了算,反正也是你负责Z治工作,到时候要头疼也是你头疼。”
左鹤林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
“咱们尽快各自分头行动吧,还有,让西域八国出点钱粮,哪怕那点钱粮可有可无也不行——帕尔斯是他们的仇敌,咱们去打他们的仇敌,他们怎么能一毛不拔?哪怕象征性的出一点也得出!”
“我同意,就这样。”
……
帝国的南下船队浩浩荡荡由扬州开进长江。
其实此时船队已经由原来的二百多艘船缩减到一百二十艘,因为陆军派来的大多数护卫都留在淮河边上——江南大周可不敢让过千的华军进入境内,毕竟帝国军现在可是有“华千不可敌”的威名。
而且与当初吹嘘“满万不可敌”的女真不同,华夏帝国把东西北所有方向的鞑子挨个锤了个遍,扎扎实实的从未输过任何出兵过千的战斗——实际上连兵力上百的失败都没有过。
这份威慑力,使得全副武装的红衣兵往船头一站,整个大周朝廷的经制之师都得抖三抖。
除了护卫留下大半以外,一些伴随船队前往江南的商船也在中途离开。
这样,一百二十艘大型内河船虽然依旧显得队伍庞大,但也不至于太过显眼了。
进了长江以后,不属于江北的船只开始逐渐变多,徐代灼发现,有些明显属于私家船队的规模也不小,甚至还有规模比自家船队还大的多的。
比如现在在长江上与帝国船队并排航行的船队,足足三百艘内河船,其中几艘雕梁画栋,简直就是航行在江河上的别院。
“代炫,你在看什么?”文季站在徐代炫身后,淡淡的问。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