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应了一句:“陈大人谬赞。”
他在这里如坐针毡,燕三郎隔着一堵墙都能感受到他的僵硬和急躁,偏生这位陈大人似无所觉,继续向苏玉言劝酒:“这第二杯,敬你在春宁大典上旗开得胜!”
苏玉言皱眉:“陈大人这杯酒敬得有些早了,春宁大典数月后才举行。”
“以你功力,不难,不难!”陈大人呵呵一笑,“倒是参演的本子备好了么?排演也要数月时间吧?”
苏玉言默然。
陈大人明白了,摸着自己胡髭道:“春宁大典,这本子可太重要了。可要我替你寻人创作?我认得几位大家,都给归云社写过戏本子。”
“我的本子要比归云社的更好,不能用那些人的。”
陈大人笑了,三角眼眯得更细:“你真劝得动石掌柜?可要我帮忙?”
这“帮忙”二字一出,苏玉言顿时色变:“你别动她!”
“紧张什么?”陈大人伸掌,一下握住了苏玉言的手背,“我对她又没有兴趣,只不过要助你一臂之力而已……”
手背传来一股黏腻之感,苏玉言忍不下厌恶又不能与他翻脸,当即缩手去拾酒杯,又饮下了满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