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黑子,白子执棋的人都是顾知,搞不懂他这样玩弄的乐趣在哪,江佩娆开口道了句:“你每天守在这个小竹林,抬头,看到蓝天,低头,看到这盘棋,你顾知的生活里,除了蓝天和棋盘,还有什么?”
难不成这个男人,打算在这个地方,碌碌无为一辈子吗?
顾知身上的光芒不应该被掩盖。
江佩娆为他感到惋惜,道:“你得配合医生,多做做双腿的康复训练。”
顾知眉头一挑,他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他摸了摸盖在双腿上的毛毯,道:“这双腿废了,康复训练没用,只要一到下雨天,别说站起来了,我就是坐在这里,脚都疼。”
“喂,你打算一辈子都不站起来了吗?”
江佩娆坐在他对面。
顾知微微笑:“站不起来,是命。”
“你信命?”
“以前不信,人年纪大了,越来越相信这个东西。”
顾知声线平和地道。
“人生如棋局,就像现在这个棋盘上的黑子,白子,局势不利要敢于拼杀,搅乱局面,局势有利,以为这一盘自己可以赢,却不知,外界诸多因素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心,而输一盘棋,可以重来,而人生之路却不容走错,所以,人生如棋,落子不悔,有的东西,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了,我们都是被框在棋盘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