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娆前脚刚迈进大门,下一秒……
砰地一响!
江炎武抄着一个花瓶,兜头朝江佩娆扔了过来,“你怎么不死在外头!还知道回家啊?!啊!你还知道回家!?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江佩娆垂眸,轻笑:“上好的古董花瓶,放在市面上卖,售价几百万一个,爸,说砸就砸,最近油水挺多的嘛。”
江炎武脸色铁青,他抄起另一个花瓶朝江佩娆扔了过去:“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孽女!”
萧苑蓉站在江炎武身后,默默摇头。
江炎武太糟践东西了。
花瓶都是钱买回来的,绝版古董,她忙道:“炎武,你对孩子太严厉了,万一伤着了孩子怎么办。”
慈母的样子做足。
江佩娆笑了笑,只是眼底深光意味不明。
没听她回嘴,萧苑蓉自讨了个没趣,索性转向冲江炎武继续道:“你们父女俩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非要吵吵闹闹的。”
“你问她,这一个多月都去哪了?”江炎武愤怒:“整整一个月不回家,江佩娆你长本事了啊!”
“我放学在医院照顾星辰。”
江佩娆随意道:“没时间回家。”
“星辰在哪家医院?”说起这个,江炎武更为愤怒。
他是江星辰的亲爹,江星辰是他的独苗苗!
“是啊,佩娆,你把你弟弟藏哪了?不让我们见吗?”萧苑蓉微微不快,她派人查了江佩娆的行踪,却什么都查不到,好像她的行踪被人全都抹掉了,也不知道谁在暗地里帮她。
萧苑蓉那是气得不要不要的,江婧琪还下落不明!江星辰居然没死!
“弟弟很好,快出院了。”
江佩娆言简意赅:“这次回来,就是和你们说这件事的,过几个月,爸,星辰上军校的事,还算数吧。”
“当然。”
江炎武沉着脸:“他不去军营里锻炼锻炼,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萧苑蓉眸中闪过一抹暗芒,儿子,儿子!江炎武还是在意那个贱人的儿子!
她道:“佩娆,这些日子,你夜不归宿,都去哪了,我和你爸爸是担心你啊!你一个女孩子,成天在外边乱跑,万一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和你爸爸交代!”
江佩娆闻言,面色冷淡。
“母亲,挺担心我的啊。”
“那是。”萧苑蓉点头:“你是我的女儿!眼下,婧琪下落不明,如果你也被那些人抓走了,我和你爸爸岂不是!”
岂不是受人诟病。
“婧琪妹妹还没有找到吗?”江佩娆微感讶异。
萧苑蓉看着江佩娆的脸色,越发愤怒,偏生不能发作,她僵硬着脸,挤出一抹笑:“我已经拜托了婧琪的舅舅去找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迟早会找到,到时,我一定会将那些伤害婧琪的人绳之以法!”
江佩娆微微笑:“能找到就好,就怕婧琪妹妹死在外头了,母亲得到的是一具尸体。”
“你怎么说话的!存心诅咒你妹妹是吧!”江炎武勃然大怒,扬起手,作势要打江佩娆。
江佩娆抬眸,冷冷望着他:“爸,尽管打,就照着我的脸打!那么一巴掌狠狠的打下去!快,快点!”
“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江炎武狰狞着脸孔,目光恍若在看仇人。
江佩娆冷笑:“爸,你打我,尽管打,我做好了录像准备,你打了我,我就发网上去,让大家伙都看看,这就是幕僚长在家里边的行事作风!朝女儿的脑袋扔花瓶不够,非要打死自己的女儿,他才满意!”
“好,好你个江佩娆!真长本事了,出息了!”江炎武气得浑身发抖,差点一口气没提得上来。
原本想看好戏的萧苑蓉,蹙了眉,满脸不满:“佩娆,你和你父亲说话这是什么态度!”
“你们不就是想虐待我们,不就是想打我们,处心积虑的想弄死我,又何必在我面前扮演,苦口婆心的父母?”江佩娆勾着唇,冷冷笑开:“江炎武,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你不打死我,今后你指定后悔!”
“好啊,好啊!打死你个孽女!岂有此理,竟敢这种态度对我!”
江炎武勃然大怒,犹如一头发火的狮子,他猛然朝江佩娆冲过去,揪起江佩娆的衣领,扬手就要使劲打她。
江佩娆嘴头上让江炎武教训,她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真吃亏的事,可能会去做吗?
正当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那人还没走到门口,便听到江炎武的吼声传来:“我都跟你讲过什么,叫你孝顺你母亲,善待你两个妹妹!不是她们想让你死,是你想让她们母女死!”
“是你江佩娆这个恶毒的女孩,想害死你的继母和你的妹妹们!现在连我,你也敢谋害了!传视频,录像?呵,还敢威胁我传到网上去!”
“我今天就打死你个无法无天的孽女!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