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坚强,但是我会替你保护好自己,等待你的归期!”她轻轻的摸着他的脸。 穆索儿闭着眼睛,想起一个人坐着返回的火车上,晚上车里渐渐的安静下来,车里都是打呼噜的声音,她根本睡不着,一个人走到了列车的吸烟处,站着车门前看着车外黑茫茫的一片,偶尔有零星的灯火,是谁家这么晚还没休息,一定是留着灯,在等最重要的人回家。 看着车窗映着自己的脸,瘦弱惨白,只为了去看他一次,而无所获,那也无妨只要知道他就在那里,就像一直在心里。 外面雾深露重,眼里泪湿心间,她在玻璃上画了个心,里面写下了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那是一种祈愿,愿他们不管相隔多远,分离多久心一直在一起。 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掉在了他的眼里,顺着他的眼角湿了她的衣衫。 第二天一早花清岁早早的醒来,看着熟睡的穆索儿,他蹑手蹑脚的在厨房为她做了一份早餐,留下了一张纸条,看着她多想亲她一下,但是又怕把她吵醒,提着行李悄悄的离开。 听见关门的声音,穆索儿慢慢的坐起来,她早就在他醒来之前就醒了,也可以说一晚上没有睡,她慢慢的走到了餐桌前,看着煎的有些糊的鸡蛋,还有一根全是油的火腿肠,一杯热过的牛奶。她坐下来吃,他为自己做的早餐,边吃边流着泪,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鸡蛋都糊了,肠太油了,牛奶没热好······你怎么就走了!” 她吃完的时候,把盘子拿到厨房的时候,看见盘子底下的那个字条。 “我的世界因为你而明亮,青春因为爱你而精彩,可我们还要分离,辛苦的是你,心疼的是我,那就在等待中见证我们坚定的爱情。穆大夫加油!” 隋雅墨早上打开花清岁的房门的时候,只见一张字条:“妈!我是成年人了,我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你和爸爸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不要试图的去我学校找我,因为我是军人,你们无权干涉我!你和爸爸好好的保重身体,不孝子花清岁!” 当隋雅墨赶到火车站的时候花清岁已经走了,而狄嘉伟还在火车站,隋雅墨看见狄嘉伟把他拉过来问:“花清岁呢!” “我不知道啊?阿姨,他怎么还没来?我给他打电话也没接!”狄嘉伟也在四处找花清岁,可是车都马上要开了,还是没看见他。 “你给穆索儿打电话,对,给她打问问她,昨天晚上清岁就走了!”隋雅墨说道。 狄嘉伟拿出电话拨通了穆索儿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穆索儿接听说:“嘉伟哥!” “索儿,那个花清岁和你在一起吗?”狄嘉伟问道。 “没有啊!”她抬头看看表说:“走了快三个小时了,你们没有在一起吗?” “嗯!没事了!我要检票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嘉伟哥,保重身体。” 狄嘉伟挂断电话后看着隋雅墨说:“阿姨!我要检票了清岁估计早走了吧!”狄嘉伟猜的出来,老花一定是和家里闹别扭了,要不隋雅墨不能这么狼狈的样子来送花清岁。 隋雅墨回到了家中,找花清岁的手机没有找到,怒气冲冲的走进厨房,大声的喊道:“丽姐,你出来!” “好的太太!”丽姐知道自己要被赶走了,所以昨天晚上就已经准备好了。 隋雅墨气哄哄的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过来的丽姨说:“你好好的和我说,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把手机拿走的!” “太太对不起,他的手机是我在你那里拿来给他的,少爷是从窗户跳出来的都受伤了,我看少爷也是可怜就放他走的,太太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你们就别为难他了!”丽姨紧张的手攥着围裙说着。 “你好大的胆子啊!这家里是我的不是你一个保姆的,还有我怎么为难他了,他是我的儿子,他生在这个家就要为命运低头,这就是他的宿命,他没有选择,我们都没有选择,看在你在这个家辛辛苦苦十几年,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多给你三个月的工资,一会你走吧!”说完隋雅墨站起身来上楼去。 丽姨看着隋雅墨的背影说:“太太!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家里,伺候着你和先生,还有少爷,我从来就没有看见你们真正的笑过,少爷这两年比他笑的比他十几年笑的都多,太太不是钱能买来一切的!” 听她说完,隋雅墨强撑着颤抖的身体,冷冷好的说:“你一个阿姨能懂什么,收拾东西走吧!不要多说一句话了,我已经不想和你计较了!走吧!” 隋雅墨回到房间,拿出钱放在信封里,从楼上扔了下去,大声的说:“拿着钱走吧!” 丽姨提着行李捡起钱,眼泪汪汪的看着这个她待了十几年的地方,然后大声的说:“太太,你身体不好,不要在熬夜了,少爷就是年轻不懂事,你也别生他的气,但是少爷现在真的很好,你们就放过他吧!” 只听见楼上传出:“走······” 隋雅墨蓬头垢面的坐在门后,她当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是他不能让他由着性子来。 穆索儿一直给花清岁打电话都是关机的,花清岁知道隋雅墨一定会来找他,他不想纠缠他来到了火车站的时候,把票改了一下。 他先到了京都,然后在换乘去学校,到了京都他找到一个小店,吃了点东西把手机充上电,就看见穆索儿的短信,还有好多的未接电话。 “老花你怎么回事啊!”狄嘉伟接到花清岁的电话问道。 “嘉伟,我换了车票,事情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到了学校我在和你说!先这样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