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梦中会不会爱杀人啊?
他却低了头,唇瓣覆盖在明莞的额头上。他的唇瓣微微有些冰凉,没有温度一般。
明莞的身子彻底僵了,她的鼻端,全部都是刘檀身上清淡的白檀香气,他用鼻尖轻轻磨蹭着明莞的鼻尖,眉目深邃,却不带一丝的情感。
明莞推了刘檀一下,没有推动。
刘檀突然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明莞来不及逃脱,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身子轻软,刘檀却死沉死沉的,肋骨都要给她压断了。
明莞有点呼吸不过来。
刘檀终于发出了声音,他握住明莞柔若无骨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莞莞,孤这里很痛。”
“殿下,您清醒了?”明莞微微松了口气,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您是不是清醒了?”
她早早失去母亲,年龄又不大,还不到出嫁的时候,家里压根没有人告诉她男女方面的事情。明莞虽然知道男女有别,不要和男人亲昵,但更具体的,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她如今还没有出嫁,提早做这些,明莞实在不愿意。
明莞看着刘檀:“殿下,您如果清醒了,就从我身上起来……我肋骨要断了……”
刘檀并未回答,他眉头微锁,俊朗的面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
明莞有些失望,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扫了扫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既能把刘檀给打晕过去,又能不把人给伤得太厉害。
可惜床上只有枕头。
淡淡的月光下,明莞懊恼的蹙着眉,贝齿轻轻咬了唇瓣,这个模样,其实很是诱人。
刘檀抬手按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再咬下去了。
明莞的腰部和双腿都被紧紧压着,她觉得全身都麻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会被压死。
这时,刘檀终于翻了个身,从她身上下来了。
明莞身上突然放松,就要起身,刘檀一手却搂住了她的腰,他凑了过来,低声道:“莞莞,莞莞。”
明莞:“嗯?”
梦游中,刘檀居然能认得她?
他凑过去闻了闻明莞的脸,她身上有着刘檀最熟悉的香气,肌肤的触感细腻,让人贪恋。
明莞穿的衣服轻薄,并不像白天那般捂得严严实实,刘檀埋头在了她的颈窝里,亲了一会儿,突然咬了她。
并不是很亲昵的去咬,而是真的咬了她,咬出了血来,他的牙齿磨着她的骨头,刻意让她疼痛一般。
丝丝缕缕的疼痛感顺着锁骨蔓延至全身,明莞的腰都有些软了,她的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闷哼一声,手指狠狠揪住了刘檀的衣服。
血迹又让他一点点的吻净,只留下很明显的齿痕。
刘檀抱着她睡着了。
直到刘檀睡了,明莞仍旧睡不着,她还是更习惯自己一个人睡,刘檀紧紧搂着她,硌得她浑身难受。
她试图从刘檀的怀里离开,可是,每当她移动刘檀的手臂时,他都会把她抱的更紧,让她逃脱不了。
夜色实在深了,明莞也忍不住打了瞌睡,很自觉的在刘檀怀里找了个位置睡下了。
第二天,刘檀醒来时,便看到了在他怀里蜷缩着的明莞。
他的手抚摸上了明莞的背部,因为被他抱着,她的衣服散乱了很多,衣服往下滑,露出小片肩膀。
昨天明莞做噩梦醒来,在刘檀怀里又睡去后,终于不做噩梦了,她睡得很好,下半夜几乎没有做什么梦。
所以,哪怕天快要亮了,明莞仍旧沉沉睡着,睡得很熟。
刘檀吻了吻明莞的额头,她的唇瓣微微动了动,也不嫌刘檀像一堵墙又硬又硌人了,她往刘檀怀里又缩了缩,继续睡觉。刘檀的手往下摸去,解了明莞的衣带,也将自己的衣服给松开了。
直到半个时辰后,明莞睡饱了,终于觉得被刘檀一直硌着很不舒服,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是一片壁垒分明的胸膛,小麦色的,很性感,很有男人的味道。
明莞揉了揉眼睛,昨天晚上的一切涌入了她的脑海。
她昨天居然和刘檀睡在了一起,看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她是不是失身了?
虽然明莞也不清楚的知道,失身究竟是个怎么失身法儿,但睡在一起很大可能就是了。她和刘檀这个样子,其实真的很像。
明莞推了推刘檀的胳膊。
刘檀早就醒了,他把明莞往上抱了抱:“昨天孤一个人睡的,怎么醒来时,变成了我们两个人?”
明莞道:“昨天晚上您梦游,我出来看您,稀里糊涂的,我就睡在了您的床上。”
“小说谎精。”刘檀刮了刮明莞的鼻梁,“孤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什么梦游。莞莞,你喜欢孤就直说。”
明莞:“……”
说梦话打呼噜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说梦话打呼噜,梦游的人也不会承认自己梦游。假装梦游的人更加不会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