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说陆家家风不正,陆树根活该戴绿帽。
本来村里的人都是偷偷说闲话,这下光明正大的探讨,说小陈氏穿的花里胡哨,年轻不守妇道就该浸猪笼。
陆树根不知道怎么走回家的,一路浑浑噩噩,脑子里乱七八糟
手里的肚兜跟烫手山芋一般,他已经无暇思考接下来要如何。
而此刻的严氏正拿着藤条往小陈氏身上抽打,小陈氏啊啊啊直叫。
“娘,我是清白的!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小陈氏苦苦哀求,身上的疼痛让她更加咬定不能承认。
陆树根到家门口便听到小陈氏叫唤声,他脚步如同千金重,勉强走到门口。
徐氏看到陆树根,出口喊道:“大哥!”
小陈氏立即看向陆树根,眼泪直流,立马起身跌跌撞撞抱住陆树根的大月退道:“孩子他爹,我是清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娘不依不饶的,你快救救我。”
陆树根看着楚楚可怜的小陈氏,痛心疾首。
这是他疼着宠着的宝啊!
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背着他的跟别的男人瞎搞,而且不是一次两次,已是无数次了。
严氏看着大儿子,厉声道:“你今天要还护着这贱人,你就别再喊我娘。”
陆树根是愤怒的,他颤抖着手将肚兜递到小陈氏眼前问道:“这是你的吧?”
小陈氏看了一眼,心咯噔一下。
她立马摇头道:“不是,不是我的。”
“怎么不会是你的?当初你找上我时,不也穿了这件肚兜。绣着粉色荷花的还有绿色荷叶,证据就在这,你还狡辩什么。”
“树根,你听我说,我是被弓虽迫的!你要相信我!”
严氏听小陈氏这话就知有这么一件事,她愠怒的抄起藤条,朝小陈氏打过去。
“不要脸的贱人,嫁人也不守妇道,打死你,打死了你……”
“啊,娘,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被打的一身是血的小陈氏不知哪来的勇气,截住了严氏的藤条,她猛地站起身将藤条扔在地上。
“你……”
“你们凭什么指责我?又凭什么打我?我年纪轻轻就跟了可以当我爹的男人,我心里不苦吗?呵呵,我就是偷人了,跟别的男人开小灶了。谁叫陆树根一把年纪了给不了我了?我有什么错?”
“曼娘!”陆树根呵斥道,再说下去老底都要被小陈氏给揭晓了。
“你们这儿子这把年纪了还肖想年轻漂亮的十六七岁的姑娘,娶了这样年轻漂亮的,头顶绿帽再正常不过了。我告诉你们,在我还没嫁给陆树根前,我就跟我以前主家的少爷好着呢~要不是主母太厉害,我早吃香喝辣哪还会来你们这。”
“你,你……”严氏气的胸口疼,半晌都说不出话。
“我受够了你们!你们最好今天打死我,打不死我你们都消停点。日子过的苦巴巴,还有心情管我跟谁快活,自己没本事就不要怪我偷男人。”
严氏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被小陈氏活生生的给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