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毓不屑的勾唇冷笑,随即他又如同幻影一般窜到了卢铁皮的跟前,他攥住了卢铁皮的脖子,一收紧,卢铁皮面色就胀红了。
“咳咳,咳咳……”
“动我的人?”南宸毓表情寡淡,言语透着一股寒意,能使人从脚心冷到头。
只要微微再用力点,他就能结束这个冒犯陆兰的男人。
“饶,饶命……”卢铁皮感到窒息,眼前已经幻觉出一片黑,他猛的翻白眼,就差脖子一歪死了。
南宸毓似听了很好笑的事,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他微微一眯眼,似慵懒又似漫不经心的说:“我向来不喜欢打打杀杀,脏手。可是你屡次动我的人,我很,不,开,心。”
他很不开心,甚至感觉糟糕透了。
“饶,饶,命……”卢铁皮断断续续的说道。
南宸毓见卢铁皮求生欲特别强,他大发慈悲的松了手。
卢铁皮全身脱力的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不断的大口大口喘息。
这个男人瞧着瘦瘦弱弱的,力气还挺大。
攥着他脖子时,他真的觉得要见阎王爷了。
南宸毓转身走到陆兰身前,将其扶起来,他关切的打量陆兰,衣服被扯开了,精美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脸被打了,那巴掌印记特刺眼。
他云淡风轻似的替她将衣服拉了拉,平静无波的道:“你想我怎么替你出气!只要你说,是杀了是活,我听你的。”
“??”陆兰吞了吞口水,心想:口气不小啊!
“他们欺辱你,作为你的相公,我自不会让你吃了亏。”
陆兰是个文明社会下长大的人,在二十一世纪杀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一命抵一命的。她也没见过血腥的场面。
当下她就摇了摇头,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头道:“算了!我人没事,回家去吧!”
南宸毓回想曾经的自己,虽想不起以往他是什么做派,但绝不会吃了亏不讨回来。这卢铁皮欺负陆兰一家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往他都不计较。
可这次不一样,他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他很不喜欢人碰他的所有物,不管是死物还是活物。
当下他应了声,淡淡回应道:“我听你的。”
与此同时……
南宸毓对着竹筐内的松鼠道:“小东西,给我锄刀。”
红色的小松鼠叼着锄刀跳上了南宸毓的肩头,南宸毓接过后,掂量掂量了下,清清冷冷的说道:“但……总要留点什么才好!”
话落下,南宸毓的视线在卢铁皮身上溜达了一圈,随即很是嫌恶的撇开眼,轻轻松松的将采药锄刀往卢铁皮扔去,不偏不倚的扔到了卢铁皮的某处。
一道惨痛声传遍了整个小树林,惊飞了树上的麻雀。
陆兰震惊的看着捂着下身某个部位,隔着衣料鲜血流出,流了一地。
“你……”
南宸毓摸了摸陆兰的发,淡淡道:“回去了!不是要去城里吗?”
“嗯。”陆兰心下是震惊的,甚至有些害怕。
他是怎么做到不偏不倚,精准的将刀掷在卢铁皮的下身的?这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就的,太太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