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嫣儿遭此大难,陆兰和南宸毓完全不知,而此刻的陆兰正在扭捏着怎么同南宸毓睡。
南宸毓进屋后,陆兰已经坐着床畔半晌。
她见他进来,慌忙起身道:“你怎么才来?”
“楼下喝了点小酒。”
“哦,那个,我们,那个,你……”陆兰支支吾吾的说了很久也没表达清楚。
南宸毓瞧了会,确定不是什么大事,他淡然走向她开始宽衣解带。
陆兰瞧见,瞳孔猛然一缩,支支吾吾的说:“你,你这是……”
南宸毓脱了外衫,只剩下亵裤亵衣。他淡定落坐,掀开被褥一角,似是想到了什么,斜睨看陆兰道:“你是要睡外边还是里侧?”
“???”震惊的陆兰吞了吞口水。
南宸毓见她不说话,便自动睡进了里侧。
他喝了点小酒,酒劲有些大,此刻有些头疼。
他也不管陆兰,躺下后侧身背对着陆兰睡下。
陆兰真是瞠目结舌,须臾之后才反应过来。
她又庆幸又挫败,庆幸的南宸毓没有对她做些什么,挫败的是南宸毓压根对他没有兴趣。
陆兰暗暗叹了一声后,也跟着躺下。
她一动也不敢动,听着南宸毓均匀的呼吸声,开始数着绵羊。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
额,好像有点冷,挪点过去。
额,身子好僵硬,侧个身。
陆兰困意来袭,渐渐睡着了,而此刻睡着南宸毓睁开眼。
在漆黑的屋内那双眸子闪着光,他将睡着的陆兰揽进怀中,手感还挺让人意外的,很软。
辰时,赫祁琰才清醒,剧烈运动后他感到疲惫。
他卧起身,喃语说:“富贵,给朕……”
话还没落下,坐在桌前的赫祁霖坏笑的打断道:“三哥,这可没富贵儿,你莫不是痴梦了!”
赫祁琰口中的富贵儿是近身伺候的总管太监,人儿小小做事麻利还会唱曲讲宫外的趣事,甚得赫祁琰的器重。
赫祁琰还没想起昨日的事,他捏了捏酸疼的眼角,低沉着声道:“你怎么在这?”
“三哥,昨晚上的事你真的一点也记不得了吗?”
赫祁琰一愣,随即脑海里闪现零碎的画面,画面里他跟一个女人……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赫祁霖,然后顺着他的目光瞧去。
只见赫祁霖对坐着一个姑娘,这姑娘发鬓凌乱,眼神空洞,面色微白。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也凌乱,此刻神情恍惚中。
赫祁琰顺间明白眼前这姑娘就是给他解女眉药之人。
作为皇帝什么大风大浪都遇到过,这般小事很快就有了对策。
他穿上衣衫,整理妥当后,走向那姑娘。
赫祁琰不算是个冷酷暴戾残忍的皇帝,相反他是儒雅皇帝,遇到这种事让他一个皇帝去安慰,也是难办。
他想了想扯下腰间的玉佩放在桌上,沉声道:“昨夜多谢姑娘救我于危难。我既碰了姑娘便会给姑娘一个交代。不知姑娘芳名,等在下回府后派人来接姑娘。”
陆嫣儿抬眼看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昨夜她扯破嗓子,他都置之不理。
今日醒来一句软话都没有一句,虽说要接他她回府,态度坚定但是总觉得眼前这男子并不重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