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在路星辰看画的时候,负责旁白:“这是那水底宏伟建筑物前,广场上那幅大墙上的浮雕,汤姆曾说过,上面的浮雕是一场战争,他凭记忆,把其中的一些场面画了下来,请留意中间部份。”
路星辰看着那幅画——那使汤姆颇有绘画的天分,这画也画得极其潦草,不过,也还可以看出,那是一声长处城战。在中间部份,有很奇特的画面。
在城池正门,有许多士兵,地上有士兵倒伏着,看来已死。城上的守军,箭如雨下,还有巨大的石头向下砸去。城门紧闭,有不少攻门的巨木地地上,看来城门坚固,攻不进去。
这些都只是一幅普通的攻城图,并不足为奇。特别的是,在离城门不远处,有两株巨树上,被绑了绳索之类的画,把两棵树连了起来,那些绳索,由许多人向后拉,把两株巨树都拉弯了,在绳索中间,是另一株巨树的树杆。
两株巨树相距约有十公尺,这样一来,等于把两株树组成了个其大无比的弹弓,而另一株巨树,成了巨大的“箭”。
从巨树被拉至弯曲程度来看,那些拉紧绳索的人,只要一起松手,那直径几乎有一公尺的大树杆,必然带着着雷廷万钧之力,前射撞去。
那巨树树杆,正对准了城门。
一看就可以知道,攻城的一方:要以这个匪夷所思,但是现成之极的方法攻城,那一定也是极其有效有力的一掌。
路星辰盯着这虽然草率,但却很传神的画看,好一会不出声,在这段时间之中,路星辰思维乱转,想起了许多事,思绪极乱。
张启泉道:“你看这画,有甚么特别的意义?”
路星辰吸了一口气:“毫无疑问,这是歌颂成吉恩汗用兵如神的煌煌战绩的。”
汤姆大是佩服:“路先生,你真了不起,一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路星辰伸手在脸上扶了一下:“我有一个时期,特别对成吉思汗的战功有兴趣,看了不少下史、野史和小说家言。我对各种传说,尤其有兴趣,甚至也相信了,成吉思汗笔下,真有一员大将,叫金刀驸马郭靖。”
张启泉指着书画:“我问了专家,几个专家都说出了这场攻城战。”
路星辰道:“是的,这场攻城战,很是有名——”
那是一声有名的攻城战,成吉思汗无计可施时,看到城外有三棵大树,并列着,相隔不远,他灵一动,砍下了中间的那棵大树,在那两株树上,绑上了坚韧的牛筋,再令军中气力大的将士,撮牵牛筋,把大树当作功城的利器,果然一声之下,把城门功破,功下了中央府。
这一次战役,也成了西夏这个神秘国度的灭亡战。
张启泉又道:“这场战役,化为浮雕,竖在那建筑物之前,这是不是足以说明那建筑物是成吉思汗的隧墓?”
路星辰点了点了头:“有这个可能——至少,那建筑物一定是为了纪念他的功劳而设的,若是旁人,如此优越,早已诛灭九族了。”
张启泉大是兴奋,闻声而起,一时之间,出不了声。
路星辰要在好好地把事情再想一遍。
因为一切来自汤姆的奇遇,汤姆的奇遇,不但和成吉思汗陵墓有关,而且,也关连到了许多生活在海底岩洞中的人。
假设那些生活在暗无天日岩洞中的人,全是当年陵墓建造者的后人,或是奉命守墓的后人,一直在海底岩洞中生活,这件事的本身,已足够震古烁今,骇人听闻的了,再加上成吉思汗墓的发掘,说它是本世纪中人类最大的大事,也不为过。
不错,张启泉可以动用的人力和财力,都极其雄厚,但当然不够,所以才想到要找大亨合作。
但,即使是张启泉加大亨,难道够了吗?
或许,大亨连用他的关系,可以令有关的各国政府,或有兴趣参加的国家,也参加进来,那或者可以有成功的希望——一定要把这件事,看作是全人类合作才能成功的大事。
张启泉见路星辰一直下出声,就同:“你在想什么?”
路星辰说道:“千头万绪,不知从何想起。”
张启泉倒乐观:“自然得先把那个会移动的海子找出来,通道就在那个海子之中。”
路星辰扬眉:“是海子,不是湖泊?”
在那一带的湖泊,有咸水淡水之分,一般把淡水的叫为湖,把咸水的叫作海子。”
汤姆道:“是海子,水还极咸。”
路星辰吸了一口气,正在等寻思那一带有多少个大大小小的不同的海子,张启泉已道:“一共有五百七十一个。”
一听就知道,张启泉在来找我之前,已经做了不少功夫,由此也可知他早已下了决心。
路星辰道:“会移动的有几个?”
张启泉一字一顿:“有移动记录的,只有三十六个,近几年来移动过的,只有三个。”
路星辰吸了一口气、三个,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就算只是一个,也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张启泉如数家珍:“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