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柳曦月招呼亲朋好友,一路上受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 “嫁入楚家多好的事!非得作践自己去跟一个穷鬼!现在好了,楚家不认你这媳妇了。还把气全撒到了柳家头上!你真的是把我们都给害惨了!柳曦月,我跟你说,等下你要是不亲自去找楚家赔罪,我们这些亲戚都跟你没完!” 伯父气得吹胡子瞪眼。 “曦月,你爸妈为了这次的订婚宴忙得头发都白了。你真以为他们是为了自己才要你嫁入楚家的?你错了。他们那是为了你好。楚家,那是多少大明星大美女挤破了头也想嫁进去的豪门啊!你要是成了楚家的媳妇,那可是妥妥的大少奶奶。风光无限,富贵一生。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姑妈自小疼爱柳曦月,她不忍看柳曦月一错再错下去,她想劝柳曦月回头是岸。 柳曦月看着姑妈笑笑:“姑妈,这可能是你想要的生活,但绝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哎!你这丫头都长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做什么事都喜欢由着自己的性子。真是,太不成熟了。” 姑妈长叹一声。 婶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没姑妈那么好耐性,脾气也臭多了。她直言不讳道:“丫头,我不管你怎么想,但今天这祸是你一个人闯下的!你必须得给柳家一个交代!你别想着到时候自己拍拍屁股开溜,却要我们来承受楚家的报复!” 这话算是挑明了,他们怕的就是引火烧身。 柳曦月微微欠身:“婶婶,事情远非你们所想的那样,你们也别瞎操心了。总之,我跟苏夜今天,会与楚家彻底做个了断!” “呵!跟楚家做个了断?真是好大的口气!” 婶婶冷笑。 “你?哎,柳家真是造了孽了啊。” 姑妈来回拍打着胸脯,她心痛,她痛心啊! 看样子柳曦月是铁了心要跟楚家作对了。这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柳家是真要家破人亡了! 伯父原本打算让柳曦月去找楚家赔罪,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却没想到柳曦月不仅没听进去,反而欲使矛盾更加激化!居然冠冕堂皇说要跟楚家做个了断,这不纯属扯淡? 楚家是什么家族?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安州首富!在安州是只手遮天一般的存在! 一个大明星若得罪了楚家,简单一句话便会被封杀。 一个企业若得罪了楚家,分分钟会被整得倒闭。 一个官员若得罪了楚家,用不了多久就会落马。 而这些,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楚家更是呼风唤雨、叱咤风云!楚家要弄死一个人,那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区别。 二哥那十一条人命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楚家若发起狠来,就是再杀柳家十一条人命又能怎样?还不一样不会有一点事? 这样一个家族,你拿什么去跟它做了断? 这不是以卵击石?这不是纯属扯淡? “你别说大话了!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有几把刷子我们能不清楚?还是说,你那穷鬼男朋友有这能耐?他要有这能耐,5年前又怎么会被楚少帅整得家破人亡?” “那么鲜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你怎么就不吸取教训?你就非要磕破头往墙上撞?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拿整个柳家家族做赌注,去赌一场没有胜算的仗!” “你这是在逼柳家、逼我们走上绝路!你到底明不明白!” 伯父怒吼。同时也在恨,他恨自己居然点不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女。 柳曦月闻言,却笑了。 她笑得有些冷:“伯父,苏家的事我比你清楚,用不着你来提醒。楚家的势力有多大、背景有多深,我比任何人都清楚。5年前的那场梦魇,到现在还恍如昨日。你如果不理解我究竟怀揣着怎样一颗心在跟楚家作对,那就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至于说柳家怎么怎么样,与我何干?这场‘订婚宴’打从一开始我就不知情,是爸妈瞒着我私下与楚家达成了协议!” “你们不懂顾及我的感受,却一味要求我来顾及你们的感受,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们试图通过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主宰我的婚姻,却失败了。现在楚家翻脸,要将柳家逼上绝路,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若你们懂得将心比心,岂会有今日之祸?” 柳曦月可以看淡一切,唯独不能看淡与苏夜的这份感情。 5年了! 整整5年,他们两个因为楚少帅天各一方。现在好不容易又走到一起,她不奢求别人祝福,但也不想听到有人去质疑这份感情,更不能接受有人横插一脚、乱点鸳鸯!尤其是点她跟楚少帅! 她觉得恶心!她没法容忍!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太没大没小了!我这就替哲远好好教训一下你!” 伯父怒吼一声,猛的一巴掌对着柳曦月的脸扇去。 柳曦月惊得瞪大了眼,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伯父,一个堂堂大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 呵呵,还真是狗急跳墙。 然而,这一巴掌却在距离柳曦月的脸约10公分的地方停住了。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 与此同时,伯父感觉自己的手仿佛浸泡在了沸水中。 他猛的收回手,但是晚了。他的手已被烫出了一个个大泡,剧烈的灼烧感一股一股来袭,他强忍着痛表情扭曲质问柳曦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柳曦月伸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玉髓,心中如波涛惊骇。 这玉髓是苏夜为她亲手炼制的法器,能时时刻刻守护她。 苏夜的话她自然深信不疑。可信归信,当她亲眼见到这玉髓的神奇威力时,心中根本平静不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 婶婶一脸懵逼看向姑妈。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