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阳光照在贵阳龙洞堡机场上,让人有一种暖洋洋的想睡觉的感觉。
下了飞机的徐巽和雨璇跟着走出闸口。雨璇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分不请是抱怨还是撒娇:“哎呀,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一动不动,好累!”
背着一个大双肩包还拉着一个大拉杆箱的徐巽伸手在雨璇的肩膀上捏了捏,笑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们打个车去贵阳市区,先找个酒店住下。到酒店之后,我给你好好捶捶、捏捏、揉揉!”
雨璇靠着徐巽的身子:“说定了,别待会儿不认账!”
徐巽说道:“我怎么可能不认账,给你按摩是我的荣幸!”
他这么一说,雨璇反而不乐意了:“算了,还是别捏、别捶、别揉了!”
“为什么?不享受我给你的服务吗?”
“不是!你一献殷勤,就没有好事,最后总想着占我点便宜!”
“不捏拉倒!我正好睡一会儿!”
二人正打着嘴仗,一辆出租车过来,他们上了车,直奔市区,入住凯华大酒店。
到了这种关系,出来玩自然要住在一个房间。他们先洗了个澡,小憩一会儿。看看到了傍晚,才各自换了身衣服,出来品尝黔省的小吃。
本地的肠旺面、花溪牛肉粉和恋爱豆腐果小吃都极有特色,雨璇吃得兴趣盎然,一条街还没有逛完,她就吃得饱饱的。
小吃街逛完,他们又逛了夜市,买了几个民族工艺的刺绣和几个傩文化的面具,这才回酒店休息。
虽然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安顺,但是贵阳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既然来了,就不能错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徐巽带着雨璇到黔灵山、花溪公园、青岩古镇、甲秀楼等风景名胜玩得不亦乐乎。
一个星期之后,二人坐上了前往安顺的大巴。先前,徐巽来安顺寻找阿虎时,对这里印象深刻。这里才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地。
因为年前至善大师叮嘱徐巽和雨璇离水远一些,所以,他们连国际知名的黄果树瀑布也没有去,只是在市区买了两身民族服饰,就直接去了普定。
此时,正是普定的油菜花盛开之季,来这里拍照、写生、游玩的人络绎不绝。
二人没有在县城住宿,而是来到了油菜花种植面积最大的民族乡,住在一个苗寨的家庭旅馆里。耳听着窗外不知名的虫唱,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雨璇和徐巽都还在梦中,就听到外面有人声嘈杂。
二人惊醒之后,雨璇十分奇怪:“当地人的生活一向都是悠哉悠哉,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早?”
徐巽笑道:“我先起来看看,问问怎么回事?”
他起床穿衣,简直洗漱了一下,就打开卧室的门。
门外的天井里,昨天还十分朴素的房东大姐,今天却着意打扮了。她不仅搽了粉,涂了红嘴唇,还穿上了十分艳丽的民族服饰。
徐巽问道:“大姐,你今天要去相亲吗?”
房东大笑着说道:“相什么亲?今天是我们寨子的歌节,方圆几十里的人都来我们街上跳舞、唱歌!所以,我穿漂亮点,不给我们寨子丢人!”
徐巽说道:“你早说啊!你要是早说,我们昨天晚上就早点休息,今天我们也早点起来!”
房东说道:“你们昨天晚上很早就上楼休息了,我想说,又怕打扰你们!”
“那好,我这就把我女朋友叫起来,到外面去看看!”
徐巽和房东说的话,雨璇在床上也听到了。所以,徐巽才刚刚进卧室,她就已经穿好了。
而且,她今天穿的是前几天刚买的民族服饰,那种黑白花的图案,在她的身上倒是别有风情。
“看什么看?”雨璇说道,“我给你也准备了一身衣服,你换上,我们吃过早饭就上街去。”
“好吧!”徐巽脱下了身上的t恤衫和牛仔裤,换上了少数民族的肥大的衣裤。
徐巽这边换好衣服,雨璇那边也洗漱完毕。他们下楼吃了房东为房客准备的早点,然后和其他旅游者一起走向寨子的中心路。
寨子中心的石板路上走来一队队的当地村民。他们用当地的语言唱着悠远却难懂的调子。
这些载歌载舞的队伍都举着小红旗,红旗上印着“迎马乡中心卫生院”、“老虎圩村歌舞队”等字样,想必是附近乡镇的各个单位组织并排练的。
很多年轻的姑娘穿着盛装,身上挂满了白花花的银饰。她们跳着当地流传数百年的安顺地戏,只可惜徐巽根本不懂欣赏。
徐巽问雨璇:“那些银饰是不是纯银的?”
雨璇点了点头:“应该是吧!你不好好看歌舞,只盯着人家的银饰看什么?”
徐巽笑道:“我在想,将来我们结婚了,你是不是也带着这些银饰出嫁?”
雨璇白了他一眼:“我要带,肯定是带金饰。金子才值钱啊!我就纳闷了,你的名下都有三四个公司了,还不算年入百万的獒园,怎么还这么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