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临告别了常夏子,给赫连城传音让他回来,等后者从外面回到小院时,一脸兴冲冲的道:“咋传音还不能说呢?讲道理,是不是找到了那个缺口?”
赫连城盯着唐临,期待着能从对方口中,说出自己心里最想的事情发生。
唐临没有立刻说,而是四处看了一眼,才拉着他走进屋子,转身又看了看门外,这才关上门。
赫连城有些奇怪,平常可没见过唐临如此神秘兮兮过,有些疑惑。
而后,唐临抓过赫连城的手,再其手心中写着,“我们一同布置一道结界。”
他对着赫连城使了一个眼色,后者顿时明白,两人一同运转灵气,两层一白一金两道结界,将他们两人与外界隔绝,在内说话别人是听不见的。
除非对方是上三天的人,那种神通大能者,都能窥探天地大道了,对他们这种小手段,只是随便一撇的事情。
赫连城终于开口,小声问道:“怎么了这是,还搞成这个样子?是什么事情?”
唐临道:“这个小镇有古怪,你没觉得我们来了之后,起先所有人都不管我们,任由我们做什么都行,尤其是大半夜的你在外面,我在镇子里面,他们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就算是这里的人在淳朴,这点防备心理是要有的吧?”
赫连城点点头,这事情他细琢磨,好像还是如此,而后他让唐临继续往下说。
“现在,过了第三天了,他们突然有了转变,就今天一天,我就觉得每个人的目光都盯着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感觉到有几百只眼睛注视着,还有,他们突然变得更热情,而且,那个常夏子和洪屠两人,今天还主动找我,一些无用的话我就不多说,就说最主要的,他们都想着让咱们两个留下,留在这里。”
唐临说完,朝着房屋外伸了伸耳朵,怕隔墙有耳。
赫连城听完,捏着自己下巴上,仅有的那两根胡须道:“还别说,不光是你,我今天在外面,也遇到了镇子上的人,一个是卖大饼子那个老婆婆,她跟我说了一堆话,夸我多么英俊我就不说了,她最后的意思,也是想着留下我,还有那个穿着红衣的贵妇,就是明儿的母亲,也来找过我,和你说的都差不多。”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他们是再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突然,唐临道:“还有,这个镇子上的人,绝对没那么简单,今天,算命的瞎子常夏子,说要给我算命的时候,我故意将手藏在了身体一侧,他居然伸手一指,就指着我手的地方,后来他自己也有所察觉,赶紧转变了方向。”
赫连城左手食指与拇指摩挲着下巴,“这个常夏子,根本就不是一个瞎子,他在装。”
唐临点头,继续道:“而且,他给我算命的时候,还对我进行摸骨。”
赫连城疑惑,“这你怎么知道?”
唐临笑了一下,说道:“在老宋济来到小镇的第一天,就给我算命,而且还摸了我的骨,那时候虽然我不懂,但手法我是知道的,后来,他还将此事详细的跟我说了,还跟我讲了摸骨的精要在哪里,所以,如果小镇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因为普通人,怎么会使用修行者的摸骨手法呢?”
他一说完,赫连城手上动作停止,大彻大悟道:“这帮人都在装,都在跟咱们俩在这里演戏。”
“对,包括明儿也是一样,咱们在草原阵法之内,突然出现的明儿肯定也不是偶然,而是他们中计划的一环。”
唐临点头,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将这些都仔细分析了一下,所有的都能联系到一起。
赫连城听后,在结界中打转,说道:“唐唐,讲道理,如果按照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所说的来判断,那我们来这里也许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再有,那座草原阵法,或许就是小镇上的人布置的。”
“所以...”
唐临面色平淡,“所以,我们像傻子一样寻找的缺口,其实是他们把阵法关闭了。”
赫连城抽出巨剑,怒道:“小爷我最是讲道理的人,最是喜欢明刀明枪的,这帮人也太坏了,我觉得我应该拿着我的巨合,去跟他们说道说道。”
唐临拦在他身前,说道:“如果我们刚才所说都是真的,你确定这时候去,能打的过对方?”
这么一说,赫连城还是有点不甘心,拧着脖子道:“那咱们就和傻子一样,让他们看笑话?”
“傻子不傻子的,现在还要另当别论。”
唐临说罢,将赫连城按在桌子旁,倒了一杯酒水给他,说道:“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对我们做什么,但他们想要咱们这条命,也不至于这么些天下来,对待我们这么热情,又送东西什么的,我觉得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既然他们以为我们被蒙在鼓里,那我们就在鼓里往外看他们,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然后,我们在想对策。”
赫连城喝了一口酒,但脸上的怒气未消,他本身就不是冲动的人,只是遇到这样被玩弄鼓掌的事情,他是咽不下这口气。
静下来之后,听了唐临说的,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