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卿回到府里又是一通安排,然后这才睡去。
第二天中午,天地会总舵陈近南坐在高坐上,一会儿李立世跑了进来。
陈近南问道:“情况怎么样?”
“禀告舵主,确实有车辆分批进了庄园,不过箱子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至于鳌拜府上附近的那处荒宅和往常一样,没有其他人走动,把守。”
“哦!”陈近南听了挥挥手让李立世下去了,他昨晚回来就让人去那里监视了,因为他老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而此时的方正卿又来到了那处庭院,此时正对着手下人说道:“都机灵点,知道吗?”
“是,方爷!”
表面上这里不时进来一辆车,然后卸下箱子在离开,而周围的庭院早就汇集了大量的人,这些人都是他的亲卫。
而周围的庭院,也早就被方正卿让这些亲卫以个人的名义买下了,所以也不怕陈近南他们查。
当然不可能只有这些人,还有其他人得到了晚上再登场。
方正卿当中又出去了几次,在赌场给陈近南他们传递了准备就绪的消息。
傍晚,太阳下山,陈近南看着汇聚一堂的天地会成员,这次陈近南可是把京城以及附近能调过来的都调了过来,足有四五百人。
倘若这些人都死了,北方的天地会也就算是废了,因为这些人可都是天地会的主干。
不过眼下众人都在等着天黑,因为现在要是出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们要搞事情吗!只有等宵禁之后,街上没人,然后在走,才不会让人发现。
亥时到了,陈近南站了起来,说道:“兄弟们,无论事情成功与否,我天地会都要暂时撤离京城,等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是我们高举大旗,推翻清庭的时候。”
众人听了都握住自己的兵器,朝着天上举,不过没有人敢大喊,因为若是大喊,这么多人肯定会惊动周围的人,若是被巡逻守卫听见了,那岂不是直接暴露了。
陈近南:“现在出发,若是看见守卫,尽量不要动手,若是动手,不留活口。出发!”
然后众人打开大门,顺着胡同朝着方正卿所在的庭院快步走去。
陈近南他们这一路很顺利,没有碰到街上巡逻的,因为今天值班的都换人了,换成了御林军的士兵。
陈近南他们进了胡同,陈近南伸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然后朝里面看去,寂静的可怕。
陈近南心里不禁有点嘀咕,总感觉太过于安静了,而就在这时,里面有人小声喊道:“是陈总舵主吗?”
陈近南听了,说道:“正是!”
那人听到陈近南的回话,这才靠近,冲着陈近南一抱拳,说道:“小的奉命在此等候陈总舵主和诸位好汉,我家方爷在里面正擦拭弓箭,诸位请?”说完伸手示意众人请进。
陈近南往里面看了看,企图看出什么,但可惜天黑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说道:“小兄弟头前带路!”
那侍卫领着陈近南他们就往胡同深处走,走到庭院门口,众人就看见满院堆放的箱子,心道里面应该就是军弩了。
而方正卿也在院子里端坐着,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门口。
见到陈近南他们,站起来笑道:“陈兄总算来了,真是让方某好等啊!”
“方兄勿怪,怎么就你们三人?”陈近南拿着宝剑领着众人走了进来。
吴六奇自认为和方正卿“交过手”,交情要比别人深一点,于是插嘴道:“方兄,一会儿我们就要刺杀鳌拜那狗贼了,心里痛快不?”
“大胆,竟敢对我家大人如此无礼!”
听了吴六奇的话,站在方正卿身后的亲卫首领瓜尔佳敬喝道。
方正卿也不以为意,反正都已经入瓮了,也就不怕暴露了。
陈近南听了这话心里一紧,大拇指按住剑格,慢慢挪动,随时准备让宝剑出鞘。
没脑子的吴六奇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于是尴尬道:“兄弟你这是……”
“哈哈哈……让诸位见笑了,陈兄我的人马上就出来。
”
随着方正卿话落下,刚才带领陈近南等人进来地侍卫,拿出一个信号弹朝天上一放。
然后从屋子里出来两百多人身穿黑衣劲装,手拿军弩的壮汉。
信号不是给他们看得,而是给不远处埋伏的军队看得。
陈近南见此脸一黑,拔出宝剑就朝着方正卿刺去,不过都被方正卿轻易接下,然后方正卿一个闪身跳到了亲卫后面。
看着被人护卫在中央的方正卿,以及这些护卫手里的军弩,陈近南持剑而立问道:“你究竟是谁?”
“不才,本官就是鳌拜!”
听了方正卿这话,众人都如同吃了翔一样,感觉自己等人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家戏耍。
亏得自己等人和人家称兄道弟,兴致勃勃的和人家去刺杀鳌拜,殊不知人家自己就是鳌拜。
“可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