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用这样那样的借口回绝他,后来他也就从来都不问了,反正次次都只有拒绝。
要是没有那么爱也就好了,跟她谈一谈心事,把话题挑明说开,分给她一半身家,甚至再多给一点,打发她出去。
可是每每只要这么一想,他就会觉得胸口疼得快要受不了。他真的不想离开她,哪怕她对他没有那么多的感情。
后来她终于推翻了这一切,告诉他她从来都没爱过其他人。她却又向着相反的反向远走,她说她不需要婚姻,她也没那么在意他了。
这次翻来覆去的成了纪宁钧,他来回不安地贴烧饼,然后泄气似的指了指天上:“我还是给你指指星座吧。”
柏溪忽的心疼,咬了咬牙,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