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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朵白莲花(22)(1 / 3)

傅辰桓踏入紫极殿殿门的时候, 又有了当年被夏挚抓来时一般无着无落的恐惧感。

可眼下情形也如当年般不容退缩, 傅辰桓站在台阶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仍是撩袍走了进去。

陆阖端坐在主位上, 锦袍在身, 气质高华,傅辰桓一晃神,感觉像是又回到了从前,那时他对这个人还没有那么多奇异的心思,只是满心的敬仰孺慕, 渴望着有一天能够追上他的步伐。

陆阖却垂着眼, 并不对上他的视线。

“坐吧。”

桌上简单摆着些酒菜, 傅辰桓忐忑不安地挪过去, 拿起筷子强笑道:“今天怎么……心情不错?”

陆阖斟了一杯酒, 开门见山:“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

“傅辰桓。”陆阖好久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 “你如果对我起疑,大可要了我的命,若是想保住我的名声,也不妨放我隐退江湖——陆国公这个身份我一点都不在意,你想往他头上安什么罪名,也都与我无关。”

“不是的……”傅辰桓连忙道,“我没有,我不是要、要疑心你,我只是……”

他突然被自己噎住,对着面前男人通透清澈的视线, 突然觉得说不下去了。

无论多么冠冕堂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对陆阖起了疑心。

但不应该,曾几何时,他还觉得,陆阖应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能让自己全然放心的人。

他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陆阖恍若未闻地继续说道:“我思来想去,能让你如此不放心,定要将我锁在身边的,也许是那藏在漠北的三万精军?或是帮逸之在江南置的那处庄园?”

傅辰桓猛然抬头。

“漠北?”他口干舌燥,“庄园?”

那天在金銮殿上,促使他下了最后决心的密折上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阖打眼一看就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你果然不知道这件事,”他叹了口气,“老唐想隐退该是早就与你说了,他抽不开身,便借我的手置了个园子。至于漠北——我当时便觉得,暗中留一支军队的计划有些冒险,但中原已定,戎人那里又委实不能掉以轻心——我以为你的大局观足以理解,皇上,所以我给你上了密折……”

“——我根本没有收到密折!”傅辰桓猛然站了起来,他根本没心情去理会什么唐逸之,只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我没……你……”

“我知道,”相比之下,陆阖简直镇定得显得有些冷漠了,“我一直没能等到你的回复,便怀疑你身边出了内奸。”

“?!”

“当时情况紧急,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留了三万人在羽白,只是考虑到你身边不知道什么人能够信任,所以我们见面之后,也暂时没有提起这件事,本想等到国势稳定,亲自去北疆把那些人收回来的。”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但两个人都知道——傅辰桓一杯加了料的酒,便妄图这段雄鹰的羽翼,将他囚在这令人作呕的宫殿。

傅辰桓只觉得手脚冰凉。

他现在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金銮殿上收到的那封密折里,证据确凿言辞诚恳,九分真一分假,只将漠北防备戎人的军队生生移到江南,忧国忧民便成为了包藏祸心,可笑他就真的深信不疑地一头栽了进去,竟做出这种……

000监控的面板上误解值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飞快地降了下来。

不能怪傅辰桓如此轻易就相信了陆阖的话,他们相处这么多年,陆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可以输,却绝不屑于说谎。

再说他派去江南彻查的暗卫早已出发,再派人去漠北也并非难事,是真是假,实在太容易判断出来了。

傅辰桓一时神智激荡,竟一时都差点忘记了陆阖话里另一个惊人的信息:他身边的心腹中存在内奸。

当年能截住陆阖给他的密信,还能布置了这么大一个网,要他们君臣如今相忌陷入绝地的,得对他们多了解,又在自己身边爬到了什么位置?

想想就让人遍体生寒。

李伯恒!

傅辰桓忽然心中一亮,想起前日奉上密折的那个言官来。

这个人他有些印象,虽然官位不高,但确实一直在起义军中掌管机密信件,想藏住一封信不是不可能,但谋划这么大的事,他身后也定然有人暗中操控……

皇帝正心烦意乱,一声幽幽的叹息传进了他的耳朵。

陆阖做作地站起身,动作间分明流露出被锁链绊住的迟滞,显出少许狼狈,果然就看见对面青年的眼中顿时显出快将自己淹没的愧疚来,他故意避过了傅辰桓的视线,微微偏头看向旁边悦动的烛火,修长的肩颈线条在光影之中显出格外的脆弱。

000尽职尽责地维持着“楚楚可怜”光环,并把宿主白天提炼出的觅曜花汁下进了傅辰桓面前的酒杯里。

“枫铭……”傅辰桓心疼得胸口痛,三步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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