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还在时就放了心。实在没力气走过来,凉溪靠着告示板蹲下,觉得心跳得慌慌的。
这个世界的一些医学理论很是奇特,别说是今年暑假,到寒假,到明年暑假,她都不一定能给自己配药。这么下去可怎么行呢?5分钟不到就能轻轻松松完成的事情,她几乎拖了半个小时,还气喘吁吁的,快把自己累死。
看见凉溪的身影,潘木的脑子眨眼间又乱了。不过,见凉溪萎靡地靠在告示板上,一屁股坐倒,他一颗心瞬间被吊了起来。一颗头像被冷水浇过一样,立马就明明白白了。
“你……你还好吧?”
潘木奔上前,想把凉溪扶起来。手在碰到她校服袖子的时候,却触电一样地缩回去。但见凉溪坐的地方又潮又有很多灰尘,他又实在是不能不伸手。
凉溪难受万分,只摇着头不说话。把手中的袋子递出,潘木忙不迭地接过去,里面是什么他也无心查看,只见凉溪拉开拉链,掏出一枚玉玦,手却抖着怎么也解不开链子。
她校服下面只穿着一件无领的小衬衣,脖子细细白白,衬衣有点紧,能看到锁骨的轮廓。
潘木的眼光简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见凉溪解不开链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心焦,想伸手帮忙,但这种忙怎么能帮呢?
做贼一样瞅瞅四面,见没有别人,潘木才松口气。
他的手也开始抖起来时,凉溪终于弄断了链子。将手中玉玦一丢,她立刻觉得好受很多。深呼吸几次后,眼前便恢复了清明。
肯定是真难受极了,凉溪将那玉玦摔得很远。潘木起身去给她捡回来,放在她身边后自己退开,却依旧心怀担忧。
“谢谢。我,我没事了。”凉溪装起那枚玉玦,拉好拉链,自己也微微有点尴尬,道。
“你……”指指潘木手中的袋子,凉溪望向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