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猥亵、羞辱、虐待和强尖,何况是军中的后勤女子。
军中的后勤女子很多:磨剑、修补帐篷、洗衣、做饭、制造箭杆、修补铠甲,喂马养马、照料拉车的牛和骡……这些工作女子都能胜任。
“你叫什么名字。”猎狗一步就跨过小溪,来到女子的身边。
女子低下头:“大人,我叫珊莎!”
“珊莎?姓什么?”
“我没有姓,大人!”
“我看看你的双手。”
珊莎把双手藏在身后。
猎狗伸手就把珊莎的双手抓住,摊开,珊莎的双手脱皮、茧巴、粗糙,指甲里有污垢,但手腕以上,依然能窥见白得如玉。
“我看你很眼熟啊,珊莎!”
“小女子并不认识大人。”
“哦?你的家在哪里?”
“我的家在南方,大人。”
“南方,我怎么听着你一口的北方口音?”
“大人说笑了,我是南方人。”珊莎面不改色,蹲下,继续搓洗一件骑士的披风。
猎狗伸脚踩住披风:“珊莎,我缺一个侍女,你来给我倒酒吧。”
“对不起,大人,你需要侍女,请找我们的长官调配。”
猎狗冷笑一声,伸臂就把珊莎拦腰抱起来,刚转身,迎面两名士兵手按剑柄挡住了他的去路。
“大人,请放下她,珊莎不是营妓。”一名士兵喝道。
克里冈士兵个个都很有脾气,虽然畏惧,但猎狗在犯法,他们就理直气壮。
“大人,就算珊莎是营妓,你也得先去营妓长官处交钱,得到允许才能带走人。”另一名士兵冷冷说道。
“滚开!”猎狗居高临下的盯着两个比他矮一头的士兵。他虽然在克里冈军中,但无编队,无军团,无职务,他就是一个自由战士,没有上级,也没有下级。
“大人,你必须放下她!”要是换了其他人,两名士兵早已经是长剑出鞘。
后勤士兵也并不是那么好惹的,谁也不肯受这窝囊气。凡是战士,没有想做后勤的,都是想做第一线的士兵,冲锋在前,耀武扬威;要么战死,要么打了胜仗回来喝酒吹嘘,军功奖励,佩戴勋章,赌博营妓,恣意痛快,不管如何,都威风过做后勤。
后勤最高长官记事本,深恨做事务官,他的情绪也影响到下属,后勤将士们的怨气越积越多,就有了在君临破城战中,记事本和执法队罗尔杰、尖牙率领执法队和后勤将士第一线出击的待遇:抢攻蕾妮丝丘陵顶上的龙穴,立下了第一等军功。
刚打完君临破城战立下军功不久的后勤将士们,还都没能从辉煌的军功荣耀中冷静走出来,从长官到士兵,战后一直都很牛鼻!
只是他们的牛鼻,在猎狗面前实在算不了什么。
珊莎被拦腰抱住,用力踢打猎狗,猎狗的身体就是岩石和钢铁浇铸的,珊莎的小拳拳打在猎狗的身上,不痛不痒,浑然无觉,除了给珊莎自己的手脚留下疼楚的记忆外,对猎狗没有其他任何的伤害效果。
猎狗伸手就把一名士兵推倒,夹着珊莎就走。
呛!
另一名士兵长剑出鞘,指着猎狗的后背:“大人,放下她。”
远处,军哨声响起,有小队长看见了这边的争斗,大怒,但他自己不敢一人过来挑战猎狗,于是吹响了军哨。
军哨惊动了百夫长,百夫长骑马过来,带着一队气势汹汹的克里冈后勤兵。这些士兵虽然是后勤兵,个个都是一身匪气。这是克里冈军的传统气质,尚武、争勇斗狠是他们的基本素质。
猎狗对周围的情形视而不见,他转身,看着抵住胸膛的剑尖:“士兵,收起你的剑。”他的半边被火焰烧伤的脸、他的眼睛、他的语气和神情。无一不令人畏惧。
士兵怯了,但他听见了奔过来的同袍们。
“大人,你先放下珊莎。这不符合规矩。”
“去你吗的规矩。”猎狗转身就走,士兵犹豫了一下,这剑是刺还是不刺?
他想起了最高长官记事本说的话:“后勤兵才是最牛鼻的兵,没有批准,任何将军来领物资,一律不给。谁敢用强,先打,一定要打赢,出了事,老子承担。”
士兵的长剑就刺了过来!
猎狗的衣服里面有锁子甲,他和魔山一样,上战场冲锋会穿铠甲,板甲,平时穿锁子甲。板甲那玩意太沉重,平时才不会去穿它。
剑尖上的力量刚触及锁子甲,猎狗就动了,侧身,长剑刺过,嘶啦,把猎狗的外套切开,很显然不能穿了。
猎狗左手夹着珊莎,右手空着,侧身进步,伸手就把士兵头上的头盔抓了下来,用力敲在士兵的头上,嘭的一声,士兵眼冒金星,双腿发软,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轰然栽倒,就好像一截断木。
另一名被猎狗一推就倒的士兵早就爬了起来,长剑也拔了出来,只是不敢阻拦行凶的猎狗。猎狗的那一推,他感觉就是一座小山撞上了胸口,即使爬了起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