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才多少时日,这居然还有了封号,俸禄,更是了得,看来这朝堂将来可是芸家的天下,有的人偷眼瞄了瞄上次女儿被拒婚的穆尚书。
穆尚书嘴里也说着祝贺的话,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省得落人话柄。
听到这些他面上很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不过他的女儿也不错,只要这次清英怀上了太子的孩子,入主东宫早晚的事。
现下陛下也不年轻了,太子的地位是稳固的,陛下子嗣不多,皇后无出,那个宫婢生的五皇子又是个懦弱的,待太子登基,那个五皇子留与不留还不是一句话。
想到这里,穆尚书转过头看向太子的方向,也不知道是太子没看到,还是刻意的回避。
太子看了看火热的朝堂和八卦的大臣们,在看了看宝座上有些仓老的父皇,也能够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今天陛下特意在早朝上让群臣效仿,还特意点了太子的名,无非是希望太子以后可以做一个仁义君王,这些大臣们都明白,太子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太子当即诚惶诚恐说道“父皇说的是,儿臣定当铭记于心。”
他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却不得不做出这个样子。
太子心里想的是等过些日子,太后陛下高兴的日子,把穆尚书的女儿娶过门。
这样想着,太子又想到那日和穆清英在庙堂里的几番云雨,他就心痒难耐,果然是个妙人。
一个早朝,就这样过了,朝中大臣,各怀心事,谁都知道这穆家和芸家因为女儿的事,各生嫌隙,得,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反正不吃亏,狭路有相逢,谁也不得罪。
这皇家之事就像天上的云,一天三变,都有可能,没有到最后一天,谁又知道。
龟兔赛跑,谁也不知道最后赢得是乌龟。
芸璟姝正在房里无聊的看着那所谓的女诫,虽然庙会那事秦诗悦并没有很严厉的责罚她,但也没有轻饶她,这不,让碧桃监督自己,还说到时候要检查。
哎!她在这容易吗?
贞静清娴闲行有己耻,是为妇德;不瞎说霸道,择辞而言,适时而止,是为妇言;
芸璟姝摇头晃脑的读了两句,便把那女诫扔在一边。
什么狗屁女诫,通篇都是规范约束女子的行为语言,还以夫为天,女子即使年轻死了夫君,成了寡夫,还要为其受一辈子寡,才能够被后人称赞。
只允许男子三妻四妾,什么好女不侍二夫,全部是狗屁。
如果这一世如果将来嫁人非要和其他女人共侍一夫?,那她情愿终生不嫁。
不过好像这个有点行不通,她这一世的父母不会同意的,怎么可能让女儿不嫁人。除非能够找到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有情郎,可是这又谈何容易。
且不说别人,就是自己父亲都还有一个通房丫头呢?这已经算是顶好的了,没有其他姬妾。朝中像父亲这等官位的,哪个不是几房姬妾。
芸璟姝想到这些就头疼,正烦闷时,家里的老管家王伯来报说外头有个小姑娘来找小姐。
王伯原来是家里的老人,全名叫王德顺,但家里人看他年纪大,都尊他一声王伯。
芸璟姝一下子头脑短路,想不通哪来的小姑娘找她。
这个时候碧桃在一旁提醒“小姐,你忘了庙会上那个卖糖葫芦的小女孩,她不是说要给你做工抵糖葫芦的钱吗?”
芸璟姝莞尔一笑,没想到那小精灵居然还真的来了。
“王伯,你把那小女孩带进我院子里来。”芸璟姝转头对王伯说。
“小姐,你说那丫头不过才几岁,还真的找来了,她能够做什么啊?你不会真的留那小布点在府上吧!老爷夫人可不会同意。”碧桃就怕小姐心软。
“哪能了,不过既然来了也不能不见,毕竟人家不过是个几岁的孩子,碧桃你去糕点房拿点小孩子爱吃的糕点还有宫里头上次赏赐的南疆葡萄洗一挂过来,让那孩子尝尝。”碧桃应了离去,心里想着小姐可真是大方,糕点也就罢了,南疆葡萄可是南疆进贡给宫里的稀罕物,又不是太后心疼主子,让宫里头送了几斤过来,她们哪里有这个福气吃得到那么好的东西。
“碧桃,你来给你家小姐端糕点啊!你把那个桌子上的板栗酥和红枣糕端过去吧!这些都是新鲜做的,味道还不错。”糕点师傅一看是碧桃,就知道是小姐要糕点吃了。
“哪是小姐要吃啊!是给一个不相干的小姑娘。其实吃些糕点到没有啥?可是小姐把太后赏赐的南疆葡萄也拿出来,我看小姐这两天自己都不舍得吃。”碧桃一脸的不高兴。
“我们家小姐心善,定是可怜那小姑娘,是不是上回去庙会遇上的那个老爷爷的孙女。”糕点师傅乐呵呵的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碧桃疑惑道。
“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了,陛下一颁圣旨,想不知道都难,要说这芸家个个都是好的,我们这些人在芸府当差,也算是掉进福窝里了,碧桃,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