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的浓郁了,几近实质化。
我嘴唇肿胀的发疼,方才差点也真的就深陷进去了,要不是死死的掐着我自己的软肉的话,只怕我真的难以保持清醒。
“你妻子?”我开口反问,声音也沙哑了许多。
只微微的仰头,整个人依旧靠在他身上,懒懒的说:“据本宫所知,你妻子早就得了怪病故去了,况且听闻辛大人你只专心于朝政,不近女色,这伤口哪里来的。”
“就算真的是您夫人,推算起来都好几个年头了,怎么迟迟不好,难道辛大人还有癖好,喜欢自己抓自己?”
辛饮的脸色,一点点的难看下去。
怎么能解释呢。
所谓的妻子去世,不过就是个借口,是早就被休了赶出去了,的确是喝花酒之后被抓的,但是不是哥哥说的惧内。
而是要喝花酒的时候,被他流落在外的妻子看到了,狠狠挠出来的。
当然,那妻子最后也没落好下场,早就凄惨去世了。
我后来听说这些的时候,跟我哥哥提过,但是他桃花眼那么一眯,拿着折扇就敲在我脑袋上,嫌我把人想的太坏了,依旧是跟他这贤兄继续往来,丝毫不设防。
“说话啊,辛大人。”我继续柔柔的问道。
对上了辛饮那双血色的眸子。
这一刻,我像极了那些史书里记载的祸国殃民、扰乱朝纲的,简直就是坏透了。
可心里的那爽意,却也是不能作伪的。
“那你挠他做什么?”裴佑晟的那眸子里没有红血丝,但是比血色的眸子更加的吓人,因为阴沉欲滴,暗色流淌,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万物都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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