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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染从老婆婆口中得知,原来这老婆婆人称松花婆婆,前年没了丈夫,儿子也一病死了,家里只有她的儿媳和孙子,祖孙三人相依为命。
平常松花婆婆编一些竹筐、竹篮卖几个钱,儿媳身体不好,因此在家照顾孙子,顺便接一些绣活补贴家用,原本日子就艰难,这两日她那孙子还感染了风寒,这下可是愁坏了她们一家。
“您除了竹筐竹篮,还会编别的东西吗?不如用编一些蚂蚱、螳螂这些玩意儿,孩子一定喜欢!况且这漫山遍野的金须草也不花什么本钱——”
白染想起自己在时候编的那些玩意儿,没办法,孤儿院里面的玩的太少,几个孩子常凑在一起用青草编个蚂蚱玩儿。
松花婆婆眼前一亮,“姑娘,你能教教老婆子我吗?这玩意儿难学吗?”若是能多一门手艺,她也能多赚些钱给家里的孙子买些药材吃食。
白染从附近找来几根韧性不错的杂草,手指翻动间和松花婆婆耐心地演示着,不一会儿,一个威风凛凛的螳螂挥舞着前爪跃然手上,“这个螳螂最受孩子欢迎——”
松花婆婆学得很快,编坏了三两个之后就掌握了技巧,手里的螳螂栩栩如生,不愧是常年做手艺活的人,比白染编得还要紧实一些。
白染又教了松花婆婆一些别的编法,硬一点的麦秆变成宝鸡,软一点的龙结草化身蜻蜓····每个都是活灵活现的,喜得松花婆婆放在手里看了又看。
“这位婆婆,这只金雀怎么卖?”正说着,一个坐于马上的公子指了指刚编完黄雀。
白染只觉得这人声音好熟悉,抬眼一瞧,正是上次和萧承钰在花满楼议事的公子,似乎叫应清吧····
应清长得浓眉大眼,相貌上虽不算十分俊俏,但是一股子正气,此时看了摊子上的草编金雀,想起自家表弟上次死了鹦鹉伤心了好久,不如买回去逗他开心。
“十文钱——”白染替松花婆婆开了价钱,上次见面她戴着面纱,因此应清应该也不认得她。
应清掏出一块碎银子,看着也有半两钱的重量,“不必找了——”说完端详起了这只金雀。
松花婆婆捧着银子,又觉得于心不安,又将编好的蜻蜓、蚂蚱等物拿了几个包好给应清,倒把这位少年弄得不好意思了。
“哎呀,好漂亮的蝴蝶——”远远的,真搀扶着一位姐下了马车,白染定睛一看,正是周思雪。
白染想着这三姐应该是想去枫叶居找二人,碰巧遇见回来的真,因此顺道来了。
“阿染——”周思雪走到白染身边,看到对面站的应清,又觉得陌生公子在这里有些不妥,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真却是大大咧咧的,她原本就有些假子,指着被硬塞到应清怀里的一只草编蝴蝶,“姐你看,好漂亮的蝴蝶!”
周思雪脸红着点了点头,眼睛不心撞上应清的目光,随即惶恐地低下了头,她接触的人很少,如今有个陌生公子看自己,登时有些不知所措。
对面的应清也是有些局促,低头想了一下,将刚刚那只蝴蝶递到真面前,声音里带着不知所措,“这···这留给、你家姐玩吧——”
说完逃也似地牵了马跑不见了,白染苦笑,这人慌得连马也不上了?直接牵着跑····
另一边,周思雪捏着真递过来的草编蝴蝶,双腮粉红,害羞地笑了一下。
不知刚刚那人是谁,看着···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