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唱的曲子一定好听,白染怎会多想,姐姐看着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白染连忙摆手,怪不得这姑娘被老鸨赶出来,只唱曲子不卖身肯定招不来多少客人。 “白染,名字倒好。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嫩嫩的。”阿月摸了摸白染的小脑袋。 这下轮到白染别扭了,这姑娘看着也就二十岁出头,自己前世也活到快三十了,被当做小孩子还是有点怪怪的。 “姐姐刚刚在求那位花妈妈,是为了唱曲子?”白染想起刚刚在大街上的一幕。 “是啊——”阿月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花满楼里生意不好,那些卖身接客的姑娘又看不上我们这些唱曲子的,觉得我们假清高,这曲子唱的来来回回就这几首,客人听厌了,加上那些姑娘们排挤,日子不好过啊——” 笑贫不笑娼,白染心下了然。 要想站稳脚跟就要变得不可替代,男人们喜欢娇俏年轻的姑娘,老鸨们喜欢赚钱多的姑娘。如此一来,这些卖艺不卖身的姑娘自然处境艰难。 “这曲子姐姐回去多练上几遍,等我回去在写几首好的、新的,姐姐能再唱——”白染觉得,能在风月场洁身自好的姑娘委实不容易,自己的几首歌能帮人家解决吃穿,何乐而不为呢。 “当真?那可多谢你了!但也不能白要你的曲子——以后唱曲子得来的赏钱我分你三成!可好?” “这怎么行,你唱曲子挣钱也不容易,我只是写首曲子而已,太多了太多了!”白染真的不好意思拿人家的钱,料想阿月养活自身也不容易。 谁想阿月却一脸正色“你教我唱曲子,帮我写新曲,这钱自然该拿!别推辞,日后咱们还有的合作呢!”阿月快人快语说了一长串的话。 “那···就谢谢阿月姐姐了——”白染想自己的曲子只写给阿月,应该也能帮她维持生计,先这样应承下来,大不了以后再把银子还给她。 “染儿真乖!”阿月见她答应,自然开心。 “姐姐可想好了以后唱曲子要如何打算?”白染想到自己担心的问题,现代讲究‘饥饿营销’,若是一次唱了好多遍,客人听烦了自然不愿意来。 “自然是客人爱听,我便多唱——”阿月一头雾水,这唱曲子不都是这样的吗? 白染摇了摇头,给她讲了讲所谓的饥饿营销,当然只是讲个大概。 “这曲子不能日日唱,一月里只唱个四五场便够了,客人们一次未尽兴,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啊——”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样真的可行?”会不会客人一气之下反而不来了? “光是唱曲子是肯定不够的,不如加上舞蹈,姐姐可会跳舞?”白染灵光一闪。 “这···只会一些皮毛——”阿月对自己的舞艺不是很有自信,吞吞吐吐道。 白染歪头思索,“那就只能在舞台布置和舞衣上做些文章了——”现代的明星包装不也是这样吗?舞台画面有意境也能弥补一些能力上的缺陷。 “这你也懂?”阿月惊讶于白染小小年纪竟然懂这么多行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