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被人给抢走了?”张达怀疑的道。 “抢走了?”向晓红站住,转过头看着张达,冷笑了。冷笑了一下到:“张大人你跟我开玩笑吧,你说一个打劫的抢一印章干嘛?” “印章上是有名字的,而且印象都是人手工雕刻出来的,可以说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要偷别人一个印章是怕自己打劫了,别人没办法发现你吗?还有那些账本,打劫抢别人账本干嘛?” 向晓红无奈的笑着,对张达问出了她的疑问。 “我说,张大人,你可千万别说,打劫的人是拿着账本顶着他的名字,去帮他做生意赚钱了。”向晓红看张达有些蒙的样子,又才无奈的笑着解释了几句。 “不是,我就是觉得吧,那个人会不会是怕什么暴露,所以故意将他身上的东西给搜的扔了。”张达听她这么一分析后,有些觉得自己疏忽了,就又猜测道。 “如果死者是本尊的话,你这个猜测倒还说的过去,因为凶手很明显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死者的身份。” 向晓红这一次似乎还支持张达的说法了,不过也有一个前提,就是得死者是本人。 “我看了,这个死者身上并没有什么陈旧的疤痕。”向晓红在张达一副蒙圈表情时,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我是说手腕上,这个人手腕上原本很干净,只是在他被杀的时候,有人故意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目的可能就是为了掩盖那个疤痕的事。所以那女的值得怀疑,或许她根本就不认识她相公,又或是她也在故意隐瞒这死者的身份。”向晓红回道。 “应该不会吧,郑夫人人很好的,温柔贤淑,她不为什么要说假话,我觉得是走错了方向。”陆远还是相信那个女的,觉得是弄错了方向,并不是她认错了。 “那张大人去她家里,看到她家的情况怎么样,富裕吗,那个夫人穿着,还有肤色什么的看着有没有做过粗活的迹象?”向晓红又对张达问道。 “这怎么可能,郑家在这里是首屈一指的大富商,郑少爷又很有商业头脑,不可能让自己的夫人做苦工的。”张达解释道。 “首屈一指的富商,还是少爷,也就是说起码是个富二代咯。”向晓红皱着眉,重复着张达的话,在后面又补充的问了一句。 “富二代是什么意思?”张达疑惑的看着她问道。 “字面意思,就是富人家的人,第二代富人,就那么简单。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富二代貌似不会做粗活吧?”向晓红解释了一下富二代的一次,又反过来问了张达一句,很简单的问题。 “那是肯定的,郑少爷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人,怎么可能做粗活?”张达好笑的否定了向晓红这个问题。 “所以呢?”向晓红抬头看向张达。“你们完全都没有仔细看尸体,做领导的只会看衣服,做仵作的也只会看衣服,再叫来他的家人,还是就会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