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最恨的就是陈雪梅,最讨厌的就是田甜。
打着正义的幌子要别人如何如何,事儿不发生在她身上她就不知道啥叫疼!
“你们敢动我孩子我跟你们拼了!”田甜呼喊着就要朝着江春柳和老太太这边冲过来。
旁边的老人们赶忙拉住她,劝她:“她们就是说说气话,还啥都没干呢,干啥生这大的气?”
“你是妇女主任,咋能跟她们生这气?”
一个个老人都在旁边劝说着她。
田甜刚要开口,就会有老婆子劝她:“算了算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被这一声声的劝说弄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田甜脸都憋成了酱紫色,瞪大了眼睛,一向能说这些话的她一时间被憋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江春柳不怕死,今天在这儿就把话撂下了,你们敢把我弟卖了,我一定把你家儿子闺女卖了,咱们一个换一个!”
江春柳放了狠话,也不管院子里那些人吃惊的神色,拉着老太太的胳膊就往外走。
刚出院子,就听到田甜的咒骂。
江春柳冷笑,看吧,劝别人的时候说得多好听,到自己身上就忍不了。
圣母们,就是圣母别人,轮到自己头上,那是比谁都凶悍。
“死丫头,总算是给老娘出了口恶气!”老太太高兴拍了拍江春柳的肩膀,难得地将手耷拉在江春柳的肩膀上,带着她往家里走。
江春柳也心情大好:“这些人就是欠收拾。”
祖孙两个出去后,院子里的人也不拉着田甜和陈雪梅了,田甜双手叉着腰,对着门口一阵阵的怒骂,啥脏话都往外蹦跶。
原本在院子里的老婆子听了几句就没兴致了,回家做饭的做饭,扫地洗衣服的扫地洗衣服。
院子里没人管妯娌两个人了,陈雪梅去拉了田甜劝她:“算了大嫂,她们都走了听不到了。”
田甜甩开陈雪梅,心里那团憋屈的怒气全发在了陈雪梅的身上:“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惹麻烦,要我给你擦屁股!”
“那我不也是去找她们要回我娘家的钱吗?”陈雪梅忍不住反驳。
田甜推了一把陈雪梅:“还敢还嘴!你娘家的钱不会让他们自己来要?一天天的惹麻烦你要回来钱了吗?还要卖儿子,别人能不跟你拼命?”
一向强势惯了的陈雪梅哪儿受得了被田甜这么指着鼻子骂?一巴掌就拍在田甜的手指上,气道:“你不就是怕她家真对你孩子动手吗?窝囊废!”
“我撕烂你的嘴!”田甜气得一巴掌甩在陈雪梅的脸上。
陈雪梅脸已经疼得不行了,又挨了这么一巴掌,更火辣辣的疼了。她也受不了了,一把扯过田甜的头发,一脚踢在田甜的小腿上,田甜吃痛想往后退,上半身被扯着不能动。
她气急了,对着陈雪梅的两腿之间踹了一脚。
这一脚起得快又猛,陈雪梅尖叫起来,整个人弓着身子,手也松开了田甜的头发。
按着自己的头发,田甜瞅着缩在地上的陈雪梅,朝着她的脸吐了口痰,“以后你的事儿都别找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