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成媳妇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悄悄道:“这事儿你心里有数就成,可一个没出阁的丫头可别去问,你们家大人会把这事儿安排好的,可记住了啊!”
不放心江春柳,兴成媳妇连着吩咐了好几句,直到江春柳“不甘心”地保证自己不会,她才放心走了。
目送她离开后,江春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高兴地退开门去陪着小锦生煮饭了。
村委会,老太太狠狠踢了好几脚被绑着的陈雪梅,还不解气,上手就去挠她。
“你这贱货,这缺男人是不,还在村里偷男人!”
越骂,心里的怒气就越盛,她下手的力气也越大。
平时泼辣的陈雪梅这会儿早就吓得发抖了,任由老太太打,压抑地哭着。
江洋手上的烟斗都在发抖,他往里面塞烟草,没抓稳,那烟草一直往地上掉。
旁边的江原两只眼睛都是红的,腮帮子和夏天的青蛙一鼓一鼓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朝着同样被绑着的黄有志扑上去了。
江锦华被江夏至压着,不许他动。
“婶子,你再打,我们就没法跟她娘家交代了。”书记无奈劝说。
“还给她娘家交代?我还要让他们家给我交代呢!”老太太气得又狠狠踢了四五脚,把陈雪梅踢得躺倒在地上,才大口大口喘气。
再看黄有志,又要上前,坐在椅子上的江洋开口了:“妈,你先来坐着休息会儿,事总要掰扯清楚。”
“还掰扯啥?村里多少人看到他们两个躺在床上?这对狗男女就该沉塘!”
“婶子,咱们好好说这事儿,你这么急干啥?好歹都是一个村里的不是?”田甜舔着脸道。
“感情她偷的不是你男人?!”老太太双手叉腰,狠狠骂了回去。
一向能说的田甜这会儿也闭嘴了,心里暗骂黄有志没用,就是要偷人怎么就偷陈雪梅了,村里不也有寡妇吗?
江洋划开火柴,点了烟草,吸了一口,烟进了眼睛,呛得他眼睛都是眼泪。
“得志,这事儿你咋说?”
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移到了黄德志身上,等着他开口。
“德志,这是你们黄家的弟弟,咋样你也得说句话。”江有根也跟着开口了。
见这事儿推不过去了,黄德志只能开口:“这事儿是他们两个的错,你们想咋办就说吧。”
“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黄有志着急往黄德志那边冲,江夏至气着了,松开江锦华,几步走过去,一脚踹在黄有志的肚子上,把他一脚踹在了地上。
“你要不要脸?”
“哎哟我说夏至啊,有志咋说也是你叔,你咋能踢他?”田甜惊呼,可也没上前的意思。
江夏至又补了一脚,踩在黄有志的身上:“我可没有这样的叔!会偷自己兄弟老婆的叔!”
黄有志被踢得在地上翻滚,疼得难受,嘴里直哼唧:“大哥二哥三哥,你们不能看着兄弟这么被打啊!我要被打死了!”
被这么喊,黄家几个兄弟也觉得这面上没光。老二老三都看向黄德志,黄德志心里骂了一句,只能站起身,对江有根道:“书记,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他就是个光棍,哪儿扛得住被女人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