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呆了呆才反应过来,阆苑公子嗤地一声笑了:“少爷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郑姝看了看两个人,不高兴地撅起了嘴。
“哪儿有你说少爷的份。”一粟看不过去了,对公子正义制裁。
“什么啊,小鬼,我看你嚣张很久了!这儿又哪里有你说我的份儿!”阆苑公子炸了,新仇加旧恨,他扑上去从后勒住一粟的脖子。
一粟喉咙被卡住,直接呛咳起来,白净的皮肤都变红了,拼命拍打公子的手臂,似是在求饶。阆苑公子得意地哼道:“算你识相……”
谁料他手刚一松开,一粟就嗖地一蹲溜走了,跑到凶煞健硕的身躯后面,特有安全感地拍拍胸口,探头道:“你不提我都要忘记你年纪了,我不对,我确实应该尊老爱幼。虽然你这个老人家一点都没有老人家该有的样子!”
“我靠!”阆苑公子七窍生烟,直接爆粗口,就要上前,被凶煞苦笑着伸手拦住,“行了行了,你好意思跟人家计较么,你比他大了一轮呢……”
“只有!八岁!!!”阆苑公子脸都扭曲了,声音拔高变得尖锐,“谁特么大一轮了!”
“额……对不住啊……”凶煞万万没想到自己灭火不成反踩雷,抓了抓脸,迫于压力往后退了一步。
林菀被吵得头痛,揉了揉额头,低声道:“八岁就小了么?”
“那边!林菀!你在说什么呢我都听到了!!!!”阆苑公子耳朵比狗还灵,蹭的转过头手一指,抓狂道。
林菀扭头不理他,一脸不耐。
“你又无视我!”阆苑公子悲愤了,高声控诉道。一粟躲在凶煞后面笑得直不起腰来,凶煞则一脸无奈,摊手表示毫无办法。
“公子……”陈少烨头痛得扶额。
林菀烦不胜烦,干脆堵住了耳朵。
吵、死、了!
“唉,我怎么觉得公子特别像那什么……”郑姝小声对千重紫咬耳朵。
“什么?”千重紫清澈的眼眸一转,饶有兴趣地问道。
“像个在家苦等十年结果发现丈夫绿了自己的怨妇。”郑姝穷尽了自己单薄的词汇库。
千重紫一个不防,直接笑喷了,涂着漂亮的粉色指甲油的细长手指遮住了嘴唇,低笑道:“呵……这个好,这个比喻实在太好了。”她极尽赞赏郑姝鲜为人知的才华,鼓励道,“你找机会一定要亲口和他说。”
“……我会死的吧。”郑姝缩了缩脖子。
“喂你不要以为捂住耳朵就完事了,给我好好说清楚啊林菀!”那边厢,阆苑公子走过去要把她手扯下来。
林菀眉头都皱起来了,唰地抬手挡开,如亮起爪子的猫:“拿开。”
“呵呵。”阆苑公子得意了,狞笑道,“这个时候知道求我了?”
“谁求你了。”林菀面无表情,再次拍掉了他的手,重复道,“拿开。”
陈少烨稍微欣慰了一下,好歹林菀不会陪他闹,这还是个严肃认真正经的会议。
“那你还说不说了?”阆苑公子很执着于为自己正名。
幼稚。林菀翻了个白眼,冷笑道:“哦,我再也不说你老了。”
陈少烨从扶额变成单手挡脸。
林——菀——你就不要陪他幼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