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简一弦失笑,躺回床上,背上的伤口擦到床单疼的她直皱眉。
野的像只猫,挠的她背都花了。
没过多久简一弦的私人医生梁德提着医药包匆匆赶来。
梁德出了名的大嗓门,还没到书房就先嚷嚷起来:“简老板,听你助手说你生病了,咋回事,快给我瞧瞧。”
简一弦不愉的瞪了他一眼。
“不要讳疾忌医,哪里难受?”
简一弦撩起头发,解开睡衣,露出光洁的背。
“你跟哪个妖精打架了。”
梁德的口无遮拦和他的大嗓门如出一辙,简一弦随手抄起镇纸丢了过去。
“日啊……”
梁德还没给病人看病就先光荣负伤,他边冰敷边嘟囔:“每次来你这里都要倒霉,我要跟老爷子申请,下次换别人来。”
简一弦系上束襟,动作慢条斯理,赏心悦目。
“谁叫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简一弦的性冷淡在业界出了名,几十年来一直单身,宁愿将庞大的商业帝国留给过继的儿子,也不愿意找个伴侣。无数人前仆后继地想要拿下简一弦,最后都铩羽而归。
梁德心痒难耐,想知道谁啃下了这块硬骨头。他头上顶着冰袋,凑到简一弦跟前好奇问道:“哪路神仙能让咱们简老板春心萌动。”
“不知道哪家送来的小东西,味道不错就尝了尝。”
梁德十分敬佩敢爬简一弦床的人,上个敢这么做的被送去北极直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被冻成冰棍还是喂了北极熊。
瞧简老板嘴角带笑,意犹未尽的样子,给简老板送床板的人肯定要发达了。
简一弦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那人让她尝到了甜头,她也不妨破一次例,让对方尝一点甜头,只要昨夜里的小东西今晚上能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简一弦的一点甜头,可不止几个亿那么简单。
等到梁德给简一弦上好药,简一弦马上把他轰出去,走到全身镜前,穿上女仆挑的衬衫,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她盯着配饰盒里的袖扣,想了一下挑了一对尘封许久的猫咪形状的,这还是她大学毕业时候爷爷送给她的毕业礼物,当时她嫌幼稚一直扔在配饰盒里。
女仆递上熨好的西装,简一弦瞅了一眼微微皱眉。
“这件西装是谁挑的?”
女仆“刷”的冒出一头冷汗,今天的西装是她一手挑选、熨烫。早上的时候因为生理痛精神恍惚,刚刚简一弦开口她才发现,她竟然挑了件青果领的西装外套。
往日里简总都穿戗驳领。
女仆慌忙道歉,简一弦拿过西装套在身上,语气冷淡:“往后注意着些。”
说完扭头走了。
女仆难以置信地捂嘴,简总竟然没有辞退她!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天简总的周身的棱角似乎被磨平了一些,没有往日的尖锐。
简一弦出门以后边走边对曹锋说:“把酒店的总经理叫过来。”
没过几分钟,刘平挺着啤酒肚一路小跑到了顶层。
他点头哈腰:“简总,早上好,多日不见您气色变得更好了。”
简一弦没理会他的奉承,默不作声往前走。
刘平腿短又多年没有锻炼,跟不上简一弦的步伐,累的气喘吁吁。
他心里叫苦不迭,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一位杀神。
简一弦不作声他也不敢说话,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得上前面人的脚步。
快到一楼时,简一弦突然开口:“往后不要自作主张往我房间里塞人。”
刘平听得一头雾水,他守着酒店的一亩三分地过的好好的,从来没有过靠着给老板送人往上爬的想法。
卧槽,该不会是哪个王八犊子陷害我吧。
刘平马上表忠心:“简总您放心,我自从上任酒店总经理,一直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从来不搞这些歪门邪道。”
简一弦停住脚步,盯着他:“今晚上再让她过来。”
刘平一脸懵逼,简总到底想表达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不代表他会问出口,等简一弦离开酒店后他马上撒丫子狂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到监控室,一巴掌拍醒坐在监控前打盹的保安,吩咐他调出昨晚的监控。
昨晚上竟然有人爬简总的床了,还没有被简总大卸八块!
刘平紧张地盯着监控,等时间回到下午七点以后,简一弦的房门口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刷开房门闪进了屋子里。
刘平声嘶力竭:“给我截图,放大,再放大,对对对,就是这样。”
“天啊……”等看清女人的正脸后,刘平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