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孟阳,这是身份玉牌。” 弟子殿门口,孟阳将手中玉牌,递给第十七排门柱下两位神色怪异的中年。 那两位身穿执事衣袍的中年人,认真扫看后,便点了点头。 将玉牌重新递还给孟阳后,便在手中弟子册上写上了孟阳姓名。 还没等孟阳从弟子殿门口走过,身后傅天卓便着急喊道。 “孟阳等等我啊,说好的结伴而行的...” “你肯定对很多事情不清楚,待会我们还能交流交流。” 见孟阳身子微顿,正转头望来,傅天卓赶紧露出真诚微笑,目露盼希望着孟阳。 还别说,这一路走来,傅天卓还真告诉他许多关于乾元宗的事情。 这让平日不是修炼就在去修炼路上的孟阳,了解许多信息。 彼此之间的生疏感,也因傅天卓那毫无节操的性格,慢慢熟悉起来。 谁能想到,这么一位风度翩翩,风神俊秀的青年,不仅自来熟。 且一路走来遇到的事情,更让孟阳发现此人还有点沙比。 没有人的时候,无论屎尿屁啥话都能往外说,毫不遮掩。 可碰到其他人的时候,便又是一副莫看老子,老子是莫得感情的杀手模样。 着实让走在他身边的孟阳,感到深深的羞耻感。 尤其那一身东方不败的造型,极其的辣人眼睛,视线避之不及,就是一阵刺痛。 没有说话的孟阳,走过门柱,就等待被查信息的傅天卓。 不得不说,乾元宗还是非常的大,光是弟子殿大门,就排了二十条长龙队伍。 随着时间,队伍不仅没有任何减少,反而越加壮大。 “你看,那人就是平家平鸿杰,听说是平家家主和丫鬟所生,虽然身份让人难以启齿,但人家这天赋嘛,我敢保证,在新晋弟子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待傅天卓踏过弟子殿大门,便被不远处走在大道上的孤寂背影吸引。 沉吟中,似自言自语般,将他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一旁的孟阳。 对于此人,傅天卓算是神交已久有过几面之缘,故此一眼便识得身份。 别的他不敢保证,但对于各大世家天才弟子不说洞悉无遗,但也了解七七八八。 孟阳听着傅天卓认真的神色,也不由多看了那人一眼。 暗暗记下此人名字后,便将注意力放在目光尽头那隐约可见的轮廓上。 这是孟阳第一次踏入乾元宗内门弟子殿,不过已经没有之前的兴奋和激动。 他觉得,若要形容乾元宗外貌,完全可以当他是摊开手指向天抓举的手掌。 五根手指分别代表乾元宗五大传承,手心则是乾元宗根基,弟子大殿所在。 “到了,这一条路可真长。” 望着身后白石砌成的长虹大道,傅天卓忍不住回头吐槽。 大道名为弟子道,长约两千米,乃是自乾元宗建宗时便有的。 只有走过了弟子道,才算真正意义上的乾元宗弟子。 与林家弟子殿不同,乾元宗的弟子殿不仅金碧辉煌宏大无比,连殿前弟子台,都比演武台大上四倍,那门那窗那大厅,不知道的以为是为巨人打造的。 让一进弟子殿的孟阳和傅天卓同时一呆,皆被眼前壮阔又热闹的弟子殿惊掉下巴。 尤其大厅中央高达十丈的雕塑,更让抬头的孟阳傅天卓两人内心升起渺小之意。 这目视前方,轻抚银须,脸上仰着微笑的雕塑,正是乾元宗第一任创宗老祖。 一位迎风扶摇九重天,留下无数传说的强悍存在。 “这位才是真正的猛人啊,听说当年以一根脱落白发,凝炼出两尺长剑模样,杀得整个五湖四海鸡飞狗跳,风云色变,更吓的一位皇帝为了躲避,生生装死二百年啊。” 望着弟子殿来来回回的人群,孟阳恭敬的向雕塑作揖一拜,回头望着眉飞色舞还在滔滔不绝的傅天卓说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乾元宗创宗不得追溯到万年前了?” “从记录各种奇闻异事的书册上看的呗,管他真假,你就当故事听也行。” 见孟阳拜完,傅天卓嘿嘿一笑,也走到雕塑面前深深一拜。 随后拉着孟阳向其他地方走去。 “五区,十六栋...” “五区,十七栋...” “你俩在这里签个字,以后若无特殊情况,这便是你们在乾元宗的居所。” 一位大耳中年,耐心解释一番后,将手中书册毛笔递给孟阳。 待孟阳和傅天卓签上自己名字后,两人又碰到另一个窗口完成剩下的琐事。 一番下来,着实有些累人,也让孟阳无奈乾元宗的事无巨细。 小到出生年月,身份族地,大到师承何门何派,内门考核前几名,都要记录下来。 而说到这些事情,有人欢喜有人忧,就比如孟阳就很无奈。 尤其讲到自己从陪练弟子晋升上来时,孟阳就感觉到无数诧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这错愕的目光中不仅有傅天卓,有记录书册的执事,还有排队等待的弟子。 “陪练晋升的核心弟子,我们李家今年也出现了一位。” “晋升核心弟子算什么,人家刚刚说,晋升就是考核前十名。” “那也只能说明运气好,林家斗兽场之事,说不定钻了空子...” 听着耳边众多交谈声,孟阳毫不在意,似乎周围谈论的人不是他一般。 “你现在什么实力。”就在这时,挥动手中笔尖的大耳中年抬头问道。 “凝骨中段。”孟阳想了想,然后面无表情回应道。 此言一出,可把暗自猜测孟阳是三花聚顶,还是五气朝元境的众人,炸得脑袋嗡嗡响。 就连一旁早有准备的傅天卓,在听到这句话后,眼角都忍不住抽动,一脸你说谎盯着孟阳猛看,甚至还有的人笑出了声。 “看吧,我就说林家斗兽场之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