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还能不了解我……若是真有,我何至于跟你低三下四的在这商量。”
“我真不了解你,要是了解,当初就不可能跟你结婚!”
“等着法院传票吧!”
龚秋玲不由分说,随即摁了挂断。
急躁的把手机装回包里,揉了揉骤然疼痛的头部。
她以前碰到事可以找人商量,有人商量。现在碰到的所有事情,全部需要一个人扛。
这种压力,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承受过的。
愈发的,感觉疲惫。
“师傅,就在这停一下!”
眼角余光已经可以看到学校门口,龚秋玲掏出钱递了过去。
下车,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往前走。
她虽然是个女性,但也不轻易怕什么。颗此时瞧着校门口围拢着黑压压的群众,她真的怕。
根本就不想去面对那个死者的父母,亲属……也根本没有办法面对。
任何人的心肠都不是铁石做的,那种绝望,看一眼,终生难忘。
她昨天已经看到过一次。
但躲又根本躲不了,她不出面,又能让谁来代替她出面。
校董么?
他只敢找中间人沟通协商,找媒体托关系不曝光。让他出头,自己儿子做的孽,他怕别人捅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