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在机场给曼子发了个信息,曼子看完静静地听着《大悲咒》,此刻她的心跟着音乐渐渐安定。从此她的生命里,又一个女孩没有归期的离去,突然间她很庆幸遇到了凌放。
“老婆,什么事情,看起来很开心。”凌放温柔的问道。原来怀孕开心的并不是曼子,还有凌放,一个成熟而又魅力的男人。
“嗯,王雪离婚了,她也走了,开始了自己新的征程。”曼子歪歪头。
“傻丫头,她离婚了,你开心什么?”这就是年龄差距的好处,曼子在凌放眼里永远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嗯,不知道该怎么说,王雪似乎跟命运杠上了,也是曲曲折折。如果不是刘军,也许她也不会遇到周强,那她也会单纯一点。”曼子点点头。
“她不是走出来了吗?这个女人太复杂,她不适合你,所以我亲爱的老婆,吃饭了!”凌放拉起曼子。
“哎,不知道,那对冤家怎么样了?”曼子叹口气。
“他们恐怕要经过一段时间,我兄弟我了解,没有个三五年,林小雨不可能从他心里淡忘。”凌放摇摇头。
“淡忘?不知道为什么,我很不喜欢这两个字,我希望凌凯幸福,但是不希望他忘记小雨。”曼子忽然间鼻子酸酸了,有种想哭的冲动。
“曼子,有时候记住一些人、一些事情,是很痛苦的。在你们眼里忘记就是忘恩负义,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忘记很大程度上是负责任的表现。”凌放表情严肃。
“负责任?第一次听到你这样说,但愿如此吧!”曼子点点头。
“老婆,他们会好的,我们也会好好的。”凌放眨眨眼。
“嗯!”
“叮叮咚咚…”
葛兰穿梭在人群中,一群群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耳目生痛。忽然远处的男人让她止步,“哼!王八蛋,老娘终于找到你了。”
“凯哥,来喝一个!”
“谢了!”
“砰”
“凌凯,你神经病啊,怎么在这里,不知道我找你啊?”葛兰夺过酒杯用力放在桌子上。
“你谁啊?”凌凯再次端起酒杯。
“不准喝了,看看你的样子,都变成什么了。”葛兰再次夺过。
“滚,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我喝自己的酒,碍到你什么事情了?”凌凯一把推倒葛兰,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吆,美女,凯哥不需要,哥哥我需要。”男子摇摇晃晃地走过,不小心踩到葛兰的手。
“啊…”葛兰痛的一把推开男子,凌凯的脸色一下子黑下来,放下杯子走过去。
“滚开,我的女人你都敢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凌凯吼道。
“凯哥,你不是…”
“你干什么,不是不理我的吗,神经病啊!放我下来!”葛兰敲打着凌凯。
“闭嘴!”凌凯黑着脸吼道。这样的凌凯让葛兰害怕,她缩缩脖子把头埋在凌凯的怀里,委屈的撇撇嘴。
一路上凌凯都没有说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葛兰胆怯地坐在沙发上。一脸痴迷地望着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男人,“放,你生气啦?”
“你为什么要去哪里?”凌凯定定地看着。
“我想去找你!”
“我不需要你找我,你走吧!”凌凯绝情地转身。
“我不!啊…”葛兰猛地扑过来,一个没有抓住直挺挺地摔下去。
“你…”凌凯急忙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葛兰一个顺势抱着凌凯,主动送上了红唇。
“我爱你,我需要你!”葛兰像个疯了的母狮子,管不了腿上的伤,使劲地亲吻着凌凯。凌凯头翁的一声,失去了所有的思考,他闭闭眼变被动为主动。
今夜,又是一个难眠的夜,凌凯似乎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小雨,我走在徘徊的回望中,于是,痴心依旧在,念你深若海,想拥你在怀,感慨于“相逢情更深,恨不相逢早,识尽多人,终不似,伊家好。”“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这是小雨身前最喜欢的一句话,没想到你也喜欢,而且是永记于心。”葛兰忧伤的答道。
“对不起,刚刚我…”
“凌凯,大家是成年人,各取所需,我先走了!”葛兰慌忙逃离。
凌凯望着她一瘸一拐的身影,忽然伸出手,“葛兰,天很晚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葛兰背着身体。
“还是我送你!”凌凯掀开被子。
“不要,不要让我难堪,我需要最后的尊严。”葛兰吼道。
“我…”
“噔噔噔…”
“呜呜呜…”葛兰捂住嘴,在黑暗中痛哭流涕,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不知道凌凯在监控中神色复杂地望着,“喂,赛婕,帮个忙!谢谢!”
赛婕递过水,“傻丫头,明明知道结果,为什么要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