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
“五弟!”
“鹤文!”
一群人涌了过去,把朱鹤文团团围住。
“桃溪,快看看。”朱鹤方还算理智,阻止了田筝文去晃朱鹤文,抬头招呼被挤在外围的杨桃溪。
众人连忙退开。
杨桃溪蹲了过去,伸手按在了朱鹤文的脉上。
桓丽晏也蹲在另一边,手搭在了朱鹤文另一只手的脉博上。
朱鹤正站在她身后紧张的看着。
片刻,杨桃溪抬眸看向桓丽晏。
桓丽晏也抬眸看了过来。
两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
朱鹤文竟突然有了心脏病!
杨桃溪之前在凉亭还把过朱鹤文的脉,那时候明明还没有的,这心脏病又不是蛊,哪里说得就得的?
可现在,也不是疑惑的时候,人都倒下了,当然是救人可紧。
桓丽晏拿出一枚救心丹,她的储物袋里装满了各种药,天天随身携带着。
杨桃溪则取了银针出来给朱鹤文扎针。
两人合力,很快就把朱鹤文救醒。
朱云梵被人扔在后面,侧倒在地上,目光无神的望着被人围住的朱鹤文,静得像不存在。
“三嫂,桃溪,他这是怎么了?”田筝文此时也顾不上朱云梵了,站在一边直哭。
“气急攻心,引发心梗。”桓丽晏叹了口气,如实说道。
杨桃溪则没说话,神识重新探入了朱鹤文的身体里,这一次,她着重的检查他的心脏,费了好一会儿,她才在他的心脏中发现了一根比头发丝还小的东西。
“桃溪?”田筝文没等到杨桃溪的回答,更加的紧张。
这几天她是亲眼看到过这个外甥女的手段的,那能让人现形的神乎奇迹的茶,让她彻底的信服了杨桃溪的本事。
“他中蛊了。”杨桃溪淡淡的说道,“平时不生气还好,一动气,气急攻心,引发心桓,一旦救治不及,就是死。”
她说的很直白。
朱鹤文也睁开了眼睛,听到这话,苦笑了一声:“死了倒也干净。”
“别胡说!”朱鹤方轻斥了一句,伸手去扶朱鹤文,“外面那些生意,全靠你撑着的,你要死了,让哥哥们怎么办?”
朱鹤文失笑:“那些生意,哪个哥哥都可以接,再说,侄子们也长大了,哪里就非我不可。”
他其实很明白,大哥这样讲,是为了安慰他。
“我们兄弟五人,自是缺一不可的。”朱鹤方叹了口气,“五弟妹,你送鹤文回房歇着吧。”
“大哥,那……”田筝文有些两难,她担心朱鹤文的身体,同时又担心她一走,儿子要遭殃。
“云梵犯的错太大,怎么处理,还得问过爹。”朱鹤方应了一句。
田筝文这才小小的松了口气。
能这么说,显然是不会现在就处决了她儿子。
朱鹤文还派了朱云辳帮田筝文一起扶朱鹤文。
“大哥,他怎么办?”等着朱鹤文夫妻离开后,朱鹤武才看向了朱云梵,带着戾气的开口问道。
众人的目光,也全部落在了朱云梵身上。
朱云梵犯的错太大,按着家规,都能直接断其臂再赶出族了,但,他是朱鹤文唯一的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