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人,先弄个工厂,赚点钱再说。”
陈宇心里清楚,身为泾河县的知县,他要是亲自经商,就会被同僚瞧不起,无异于自绝升迁之路,他还想当知州、知府,甚至朝堂之上的一品大员。
“大人,有人击鼓鸣冤。”堂役赵兴站在门外说道。
“我马上过去。”陈宇应了一声,换上官服,快步朝衙门走去。
八个堂役站在大堂两边,手里拿着水火棍,不断敲击地面,异口同声的喝道:“威武!”
陈宇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往桌子上一拍。
跪在台下的两个人,心中一惊,全身一颤。
“谁是原告?”陈宇问道。
“陈大人,原告钱大富。”马文财说道。
“被告何人?”陈宇又问道。
“陈大人,被告张二牛。”马文财又道。
“钱大富,抬起头来。”陈宇喝道。
“草民钱大富,见过陈大人。”油光满面的钱大富,连忙行了一礼。
“你因何事状告张二牛?”陈宇问道。
“陈大人,张二牛偷了我家的牛。”钱大富说道。
“胡说,那牛明明是我的。”张二牛大声叫道。
“啪!”的一生巨响,二人又被吓了一跳。
“本官让谁回答,谁就回答,没有本官的允许,谁敢说话,就是藐视公堂。”陈宇说道。
“小人知错。”张二牛说道。
“钱大富,你说那牛是你的,可有什么凭证?”陈宇问道。
“大人,我有人证。”钱大富说道。
“传人证上堂。”陈宇说道。
“传人证上堂。”一个堂役大声喊道。
顷刻之间,一个青年走了进来,跪地磕头道:“草民叶邦德,拜见陈大人。”
“叶邦德,你能认出钱大富的牛?”陈宇问道。
“草民认识钱员外家里的牛。”叶邦德说道。
“真的吗?”陈宇问道。
“草民不敢欺瞒陈大人。”叶邦德说道。
“牛在何处?”陈宇转身问道。
“在县衙的牛圈。”马文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