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的时候就更像是叶菱了。郑瑾喝了一点酒,直接说道:“怎么让她取下面纱?”
“别急。”金景含着笑压下了郑瑾的手臂,“等会跳完了之后,就可以了。”
手中酒杯和郑瑾轻轻碰杯,“世子好眼光,这位可是清香楼的头牌,箐如姑娘。”
等到取下了面纱,按照金景的意思,便是要了这位姑娘了。
酒后头有些晕眩,只觉得这人更像是叶菱了。
喷薄的欲·望几近而出,金景离开了房间,把箐如姑娘和郑瑾留在了一起。
郑瑾掐着人的腰,满是酒气的唇就往箐如姑娘姑娘细腻的脸上蹭,匆匆地压着人发泄。
“世子爷,轻一些。”箐如轻声说道,双臂搂住了郑瑾,眼里有一丝暗芒。
金景离开了之后,笑了笑,以前的郑瑾哪儿有他这样的好友?
那些情报给了郑瑾,才让郑瑾相信他是他的好友。
虽然没有说叶菱的事,郑瑾的心思也七七八八泄露了出来。
不是清香楼的箐如姑娘,就是险些被欺辱的贫家女王箐如,或者是中了春·药亟待解药的何箐如。
用了一点妆容的方子,一点药,总有能够让郑瑾失去理智的药方。
选了青楼的箐如也好,如今最为火热的阮大夫也拒了花柳病的患者,说是没办法医治。
郑瑾尚未有一男半女,又得了这磨人的花柳病,世子之位正好换个人做。
***
邬文月的母亲病了,邬文月回家了一段时间,还没有回侯府,就收到了一封信。
里面写的是郑瑾日日留宿在清香楼,清香楼的那位姑娘生了脏病,让邬文月小心些,免得被传染上了。
邬文月心中唬了一跳,捏着信,怒气冲冲告诉娘,“娘,你看!”
章氏一目十行看过了信,问道,“这是谁送的信?”
下人答道,“是个精瘦的汉子送来的,身上穿着粗布衣裳,说是一位富贵的公子给她的信件。”
“让你爹打听一番。”章氏咳嗽了一声,她这次发病也好,正好把女儿留在了府里,也免得和郑瑾同房。
去清香楼的事,写得有鼻子有眼,章氏最担心的还是花柳病,那病男人得了就痛苦的很,要是生在女儿家,可得烂成什么模样,轻声说道,“你继续在家里住着。”
“好。”邬文月直接答应了下来。
邬文月刚开始是愤怒和后怕,尤其是打听出来,得了花柳病会有多难受,更何况京都里最会医治人保和堂也无法治花柳病。
要是她不甚被染上,岂不是要羞死,难受死了?
等到看到了爹爹愤怒的神色,还有娘亲眉眼的一抹忧色,邬文月心里头对爹娘有些愧疚,又有些隐蔽的兴奋了。
爹娘是想让她和离。
她和郑瑾没有孩子,郑瑾得了这样的脏病,她没必要和郑瑾过一辈子。
一想到要离开侯府,心里头很是轻松。
外人都说郑瑾好,自从她嫁入到了侯门里,见到了郑瑾的两个通房,第一个感觉就是恶心透顶。
这事捏鼻子认下了,以后不要折腾出来也就罢了,反正世风如此。
等到后来失忆之后的事,知道了在阮绣棠带着叶菱离开,郑瑾还等着叶合仲上门,拿了叶菱的婚书。
邬文月心中的愤怒到了极点。
凭什么呢?
对方救了他,他就是这样报答别人的。
她呸,问过别人愿不愿意做小妾?就巴巴地把人做妾。
后来邬文月也见过叶菱这个小姑娘,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很是讨喜,也难怪郑瑾动心,但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邬文月觉得郑瑾说不上君子,而是一个真小人。
还是和离好。
邬文月也懒得去想,是谁害得郑瑾如此,总之,她是可以和离了。
***
邬文月得到的那封信,正是苏玲珑送去的。
刚开始的阮绣棠确实讨厌邬文月,包括苏玲珑做得那个梦中,也是邬文月给叶菱冷眼,让叶菱委屈地哭了。
但是后来叶菱的孩子没了,每日里心灰心意,反而让邬文月同情起来叶菱。
通过叶菱的只言片语,判断出来,叶菱也算是个可怜人,也是邬文月让叶菱设了小佛堂,可以清净度日。
苏玲珑不去管郑璘什么谋划,只看到了那位姑娘有花柳病,及时让邬文月先回娘家,再写了那封信。
这封信是对前世邬文月对叶菱一抹善意的报答。
至于说那两个通房,可没少奚落叶菱,苏玲珑自然不会去管。
至于说花柳病,现在没办法治,苏玲珑也不是推托之词。
病毒性感染,在现代叫做尖锐湿疣,都需要用上冷冻激光疗法,还不一定可以根除。
时常是烧过了之后,又反复了起来,更何况是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