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希望你好好的把握机会,不要自耍聪明,把自己给耽误了。”
韩明燕听到所长这宏篇大论的开场白,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显得更紧张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连鼻子尖和手心都出汗了。
出的是冷汗,她只觉得浑身都凉飕飕,汗涔涔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的配合的。”韩明燕颤声说道。
派出所所长见韩美燕的态度很好,看样子也很配合,就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希望你能够老实交代你跟高书记之间的关系,老实交代那些财物的来历,还有,高书记现在在哪?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所长问韩明燕这些话的时候,孙敖屯的村民和韩志德两口子都还在呢,他们听到所长的话,都惊愕不已。
所长这话是啥意思啊?难道……韩明燕真和高书记搞破鞋了?
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向向韩明燕看过去,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个答案来。
而韩明燕此刻却低着头,像谁也没看见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纠结着,犹豫着,为难极了……
这时,派出所所长又对韩明燕说:“今天咱们派出所有几位同志去了县城一趟,调查出许多对你不利的事儿,接下来你该怎么说,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出让自己,本追悔莫及的事儿!”
派出所所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而且看着他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韩明燕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肯定已经查清自己喝高书记过去那些事儿了,不然他不能这么严肃。
韩明燕纠结了一会,忽然下定决心似的,大声道,“我说,我全都说……没错,我是跟高书记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是,所长同志,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迫的……”
韩明燕一边说,一边捂着脸哭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屈辱似的。
而那边,韩志德和胡慧芳听到他们闺女的话后,跟遭了当头一棒似的,都蒙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小燕儿,你个死丫头,你胡咧咧个啥呀?你把这样的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了,你还叫你爹你妈你弟弟咋做人啊?”胡慧芳失声喊了起来。
此时此刻,胡慧芳真恨不得掐死这个丢人现眼的闺女。这个死丫头,怎么能干出这么磕碜的事儿呢?这往后叫他们一家子怎么去见人呢?
韩志德也红着眼睛说:“小燕儿,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说的?你可不能啥都承认了啊,这种事你要是承认了,往后咱们家就算是完了啊……”
家里有一个儿子坐牢,他们已经在屯子里抬不起头了。要是再有个姑娘跑破鞋,那他们只怕就要被村邻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彪子就更别想娶媳妇了……
“爹,娘,我也不想那样啊?可是我没办法啊,他有权有势,我要是不依,他就要收拾你们,我怕啊……”
韩明燕哭了出来,哭得悲悲切切的,十足的受害者模样。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高亢的哭声。
“爹呀,你死得好惨啊,咱们好好的家,活活地叫这个狐狸精给拆散了,我娘被她气死了,爹你也被这个狐狸精给害死了啊……”
刚才高书记的儿子回到镇上后,马上去了他兄弟姐妹家,把他老爹过世的消息通知给了他们。他那几个兄弟姐妹们一听老爹死了,而且还很有可能跟韩明燕有关,立刻都赶过来找韩明燕算账了。
韩明燕而正悲悲切切地哭,打算把她勾引高书记这事儿甩锅呢!冷不丁听到外面的哭声,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高书记的闺女的声音!
她在哭高书记?
她知道高书记死了?
还知道高书记的死跟自己有关了?
想到这儿,一股凉气从脚底板一直升到头顶,韩明燕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凉了,彻底艮屁凉凉了!
砰,高书记的女儿怒气冲冲地推门闯了进来,冲上来就‘啪啪’的打了韩明燕两个响亮的耳光。
“你个狐狸精,把我娘气死了不算,把我爹也给祸害死了,今儿个我非撕了你不可……”
韩明燕被她打的昏头转向的,捂着脸哭也不是,求饶也不是,站在那儿跟傻了似的。
派出所所长正审问韩明燕呢,高书记的女儿不分青红皂白冷不丁地闯进来就打人,他很不满意!立刻唬着脸吆喝道:“干什么呢?你眼里还有没有点组织有没有点纪律了?我这正审案子呢,你闯进来打人,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高书记的女儿跺着脚哭着说:“所长,我爹死了,而且还死的特别惨!肯定是被这个狐狸精给害死的,我要撕了她给我爹报仇!”
所长板着脸说:“你说你爹是人家害死的,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话!”
高书记的女儿哭着说:“所长,还用证据吗?我爹死的日期跟她回来的日期重合,他俩肯定是一起回来的,我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是被她害死的!所长,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