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哩脸蛋儿轻轻蹭着,满足的闭上眼自言自语解释着:“阿御我没生气也不是想躲着你,我也想见你呀,超级想的,可是我也怕会伤到你。” “月老说,我想接近你和你不在时会想你的这种心情很不对,可我不觉得诶,不过那老头儿说这种想法会对你不利,你不能有事,就只能不见你了。” 没有任何回应的哩儿自己小声倾诉着,撇撇嘴越说越心酸。 她都很收敛不惹事儿了,为什么就想安静待在一个人类身边都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很烦躁。 哩姑娘情绪来的快,调整的也快。 刚涌上来的烦躁心绪被哩子压下,小嘴儿一撅傲娇脸哼唧一声:“哼,姑娘可不是那种会妥协的,阿御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早点爱上你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变强大保护你,没有什么能再伤到你的。” “而且我可是在元家小辈那里找到了捷径,应该会很快,阿御等我。” 本该沉睡的男人一直静静听着小丫头的诉苦,睫毛微动了动。 媳妇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却让他听出了坚定。 二炎此时除了胸前伤口的疼痛,内心更疼,对媳妇儿的心疼。 对于月老的话,哩儿不明白,炎司御从她的转达中就能明白了个大概。 她说会不自觉想接近他,不在时会想他,和自己对她的感觉一模一样,凌霄说这是爱上一个人的前兆。 月老大概就是怕媳妇儿真爱上他吧,才将她从这种感觉上引开。 不然凭着小家伙的性子,真破了封印那些被剪断的线就会甩摊子不管了,估计月老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偏偏这蠢货就真信了。 这小笨蛋,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又或者说……因为是他的缘故,不敢赌任何对他不利的事。 因为怕伤害到我才忍住不来见我么,未免把你男人想的太脆弱了。 一向孤傲任性的媳妇儿,却因他产生了软骨,有了顾及。 男人内心酸涩,又暖,说不感动是假的。 二炎强压下内心想将小家伙紧紧拥入怀的念头,仍保持着‘熟睡’的姿势。 这个时候不能醒,不然会让她很尴尬。 在炎司御的感动中,突然感觉到手背一空,抱着他手的小丫头突然起身。 嗯?要走了么。 别啊,老子可以装睡一晚,就算没麻醉也绝对不醒的那种。 再抱我会儿…… 男人闭着眼内心疯狂叫嚣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忍不住眯开眼一条缝隙,看到小哩子正低着头拿出手机,完全没察觉到床上人半眯眼的异常。 哩儿摆弄着手机,自己嘟囔着:“阿御你打了麻醉,今晚应该都不会醒的吧。” 二炎内心:对,不醒,老子装睡可在行了!别走。 像是心声被听到了般,哩儿把手机早上五点的闹钟调好。 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后,看向男人好看的睡脸:“我不想走欸,既然你不会醒,那我明早再走好不好?” 小丫头甜甜笑着,询问着‘熟睡’的病号。 炎司御面上不动声色,还是保持刚才的睡颜,内心:好,就这么办,媳妇儿干得漂亮!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放心我定的五点闹钟,一定会在你醒来之前离开的,绝不搭理你一下。” 炎司御眼睑微动,内心戏十足:其实理我一下也行的,老子不怕什么不利。 想归想,也不敢醒来表明,只能在心底把月老骂了一番。 该死的月老头子,居然敢吓唬我家傻媳妇儿,我要是能上天先把你灭了。 哩儿糯叽叽说完,这回没再回椅子,而是依偎到床边。 “唔……阿御你床挺大的,不介意分我一小地儿吧。”哩子说着也没客气,已经有了怕床的动作。 vip病房的床很大,睡两个人都没问题。 哩儿和衣依偎上病床后,再三确人不会碰到到二炎的伤口,把男人手臂轻轻往外拉了下,在他臂弯处蜷缩成一团儿躺下来。 “阿御晚安。”临睡前,不忘日常的道一声晚安。 没一会儿,听到小姑娘均匀的呼吸声。 不确定是不是睡着了,炎司御试探的动了动胳膊。 一个小动作,哩儿不满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嗯?没睡? 不过动了两下后再没动静了,二炎才放下心,小家伙睡得很熟。 炎司御睁开眼,低头轻笑看向自己身侧的一团。 手搭在媳妇儿的小脑袋上轻轻抚摸,眼神无尽的宠溺尽显。 呵,还知道有床不睡椅子呢,说你傻这时候倒是挺精。 “以后没事少和元家那家伙来往听到没?”男人低头凑到哩儿耳边,小声叮嘱着。 哩子睡梦中迷迷糊糊应答着:“不行。” 嗯?不行? 这可把火火同志气炸了。 睡着了还知道不行?真把你惯坏了。 白养你这么长时间,趁他病让人家两顿饭就把宠物给拐跑了,这往哪说理去。 “老子是在警告你不、准、去,没征询你的意见,不听话敲断你的腿儿。”炎司御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警告着。 谁管你行不行,说不准就不准。 说着,还真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下。 媳妇儿睡觉很难醒,这二炎比谁都清楚,揍她醒来也不知道,没事。 醒是没醒,但、是,哩姑奶奶梦中就不干了。 “呜呜…老公凶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儿,闭着眼不忘诉苦。 “凶你?老公还揍你呢,让你这小兔崽子不听话顶嘴。”二炎开玩笑冷哼一声,语气明显带笑。 “……”这回哩儿不顶嘴,无声。 小嘴儿是不叭叭了,抬腿就是一脚。 因为哩儿是弓着身子蜷缩,这一觉可谓卯足了劲儿,直接踹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找死是不是?”二炎单手攥住不老实的脚丫子,小声威胁道。 攥着一只蹄儿,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