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兄弟刚才环视找的,正是该出现在这里的哩姑娘,结果并没有。 起先他家傻桃子和他说头儿家的宠物要移情别恋,他还不信呢,现在看来…… 呵呵,女人都是靠不住大鸡爪子,老大这是岁数大被嫌弃了! 炎老二被说的有些懵,皱眉疑惑出声:“什么被甩了。” “桃儿,给这绿帽王解释一下,他媳妇儿都快跟别人跑了还不知情呢。”对于出生入死的兄弟,景逸同情的同时还幸灾乐祸打趣起来。 “活腻歪了?” 病床上的男人一记凌厉目光扫过,光一个眼神吓得景兄弟后退一步。 “我可没瞎说啊,小嫂子自己和她说的。”景逸为自己委屈辩解一声,同时看向身旁的桃儿让她作证。 炎司御目光从景逸身上收回,转而看向桃之,示意给他个解释。 桃之也不隐瞒什么,如实回答:“就在寝室时,哩姐说再也不理他家饲养员了啊,离你越远越好。” “然后呢?”炎司御不动声色询问一声。 “当时哩姐很严肃的,不像是开玩笑,而且哩姐可没去上学,不也没来看你么。”桃之耸耸肩,把哩儿给卖的一干二净。 老大伤成这样小嫂子都没来陪着,又没去学校,这指不定找哪个小鲜肉快活去了呢。 这话在景逸的理解里,自然就成了老大被甩了呗。 “嗯。”炎司御随口应了声,没再说别的。 景逸看着病床上陷入沉思的男人,颇好心安慰道:“头儿,你可别想不开啊。” “滚蛋。” “行我滚,头儿你好好养伤,等你归队。” “嗯,老子回去第一个把你扔沙漠特训。” “……” 景兄弟闻声拉上自家桃儿,连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匆忙离开。 可不敢再待下去,指不定后边他又说错了什么话,头儿说出的话可是真能办得出来! 景逸和桃之离开后,炎司御在病床上歪过头,望向窗外。 对于妖哩的话,他的理解和景逸截然相反。 如果小家伙真不要他了,就不会在听到他受伤第一时间赶来,焦急乖巧的守了自己三天。 而在他醒来前就离开了,不想理他么,是在怪他吧。 怪他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丢下她匆忙离开,怪他没能信守承诺安然无恙回来,怪他让她等那么久却说不上一句话,而是只能在监护室外无助看着。 小家伙在赌气,和他。 胸前心脏处的刀口还在隐隐作痛,却不及心上对她的心疼。 抱歉媳妇儿,让你受委屈了。 心疼的同时,更多是担心。 不想见他,没去学校又不知道回家,在这城市她没几个熟人又能去哪。 因为不放心,男人抬起还在挂着输液器的手伸向床头桌边,拿过自己的手机。 亮屏,并没有拨号。 对于宠物的性子二炎了如指掌,小东西在赌气,这个时候打她电话也不会接的。 打开手机上的特殊定位系统,界面上的一个小红点,便是哩儿手机此时所处的位置。 炎老二在看到手机上的定位后—— “我操!这小王八羔子!嘶…”男人气得咬牙切齿骂出声,发泄完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激动的情绪扯动了伤口,胸前缠绕的纱布渐渐渗出血迹。 不过二炎此时顾不得身上的伤,这时候他要是能起来估计能把这病房砸了。 为啥? 媳妇儿此时所处的位置……正是元家! 这兔崽子,亏老子还觉得你委屈,我心疼你个犊子! 这是看他受伤不能使唤,找下家去了啊。 偏偏他现在还就得卧床动弹不得,去把媳妇儿揪回来都办不到,只能干瞪眼,糟心。 心平气和,二炎强压下内心的燥火,他还得赶紧恢复,不能再扯动伤口。 男人内心已暗暗发誓,等着,等老子能下床了非得办了你,让你这小兔崽子三天内下床算我炎司御输! 媳妇儿去了别的男人那里,为什么不派人去把她找回来? 不会,炎司御并没有打算惊动别人,说到底还是对宠物的那份信任。 她有分寸,去元家应该也是有正事,只不过一想到媳妇儿去找元歌那家伙,就一阵烦躁。 烦躁中二炎内心狂啸:媳妇儿你快来看看我啊,老公胸口疼,好疼,急需媳妇儿安慰… —— 与此同时,元家。 元歌负手踱步在自家的后花园莲花池旁,面目紧张焦虑,时不时张望向池子中央化开的巨型漩涡。 先辈不知道如何了… 哩儿确实在这里,确切来说是在元家的地下法阵。 法阵之上,妖哩白衣仙裙腾空而立,乌黑的长发散开于背后,几缕发丝随着法阵待启动的风微微飘动着。 左手半抬起试图凝聚出法阵中的一丝灵力,在尝试多次无果后,被一道冲击重重击垮倒地。 “咳咳……”小姑娘单跪在地上,一只手支撑在地面低头喘息着。 良久,待渐渐平复。 妖哩缓缓抬手,用手背抹了下唇角刚才留下的血迹,幽黑的眸中尽显不甘。 本想从法阵中提取些灵力,虽然细微不足以治愈炎老二的伤,但起码可以帮他抑制一下疼痛。 可是不行。 这已经是今日她不知第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还是不行,她竟然废到连自己的法阵都启动不了。 小姑娘颓废的将手狠狠捶向地面,随着这一动作,整个元家一颤。 元歌察觉到动静急忙从地面下来,正好看到眼前先辈这副无能为力又不甘心的模样。 “先辈,您没事吧?”元歌欲上前,担心询问道。 “无妨。” 妖哩面目清冷,说话间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阻止了来人的靠近。 她不喜欢一切生物的靠近,从来都不,尤其是在自己虚弱的时候更甚。 只有炎老二是个例外。 元歌领意在原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