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司御脚步没停,自顾自说着:“媳妇儿知道吗,一听到你说要拿着我的钱去包养别人,老公现在觉得很心酸,是我做的不够好吗,想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哪里做得不好的,老公以后改行不行?” 哩儿:“……?” 哩子抬手摸上二炎额头,不烧啊,这委屈巴巴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什么鬼? “当初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结了婚你就不珍惜我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能挽救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炎司御感觉到背后宠物的动作,仍继续着刚才的语气。 不过勾起的唇角出卖了男人的心思,此时的二炎,就是个等待白兔进陷阱圈的狡猾猎人。 哩儿听到这些话抿了抿唇,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本以为这男人会拿不给她煮面威胁自己,都打定主意了,他这次再怎么拿吃的诱惑自己也绝不上钩。 可是现在咋办,已经超出她的想象范围了,这副局面,好像搞得真是自己多过分似的。 “那…我错了吧。”不管了,反正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 “不够诚意。” “阿御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说这些了。” “嗯,我接受道歉。” 听到道歉,二炎傲娇的不行,兔崽子老子还治不了你,傻乎乎的。 达到目的的男人瞬间换了副嘴脸,语调丝毫听不出刚才的委屈,让哩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又找不到那个矛盾的点。 “炎老二,你…刚才是不是在套路我?” 炎司御忍不住的笑意:“你这傻子居然还能察觉到套路,不简单了啊。” “太过分了!” 哩儿气的冲他肩膀又是一口,还是不疼的那种。 “咬死我你可要守……” 又来? 没等二炎说完,哩儿直接把话接了过来:“我给你收尸。” 炎老二:“……” 来到医务室,两个值班医生,一个五十多岁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一个二十来岁的伙子,看样子是实习生,中年男人正坐着喝茶。 “林医生,还没睡呢。”炎司御进门先打了个招呼。 林医生闻声起身:“是炎长官啊,快进来,这是哪受伤了?” 医生倒是明白,没事谁来他这破地儿啊。 “她腿伤到了,上点药。”炎司御把哩儿放坐在病床上,示意给她擦点药。 “好说,稍等一下。”林医生说着,转身去了药房。 看腿伤问题就来了,她穿的裙子,伤在膝盖还往上一些,势必要把裙子撩高。 还没等林医生动手,妖哩和站在床边的二炎互看一眼,此时的两人各自内心戏十足。 哩儿:炎老二你要眼看着让别人撩我裙子吗! 二炎:这是医生,要给你上药! 哩儿:医生也是男的啊,自家媳妇被掀裙子你真的不管吗,可是要到大腿啊喂! 二炎:你个蠢货不知道自己躲吗! 哩儿:我躲个球啊,腿疼!而且七公分高跟鞋,你是想让我再把脚崴了吗! 二炎:! 林医生拿药过来,眼看就要行动,在即将要碰到她裹着的大衣时,哩子也顾不得什么腿疼高跟鞋,直接从病床上窜跳下来。 这一跳,正好扑在快步前来制止的炎司御怀里,在她落地的前一刻被接住了。 默契,刚刚好。 他俩是默契了,把医生给吓得不轻,他是救人不是杀人,这躲啥? “林医生,家伙可能是对不熟的人有些警惕,药给我我来吧,回去给她擦药。” 炎司御不动声色地又把哩儿背了起来,伸手接过林医生手中的擦上药膏。 林医生从刚才的惊吓中缓了口气:“行行,这药一天擦一次就行,可少量沾水,切记不要吃辛辣食物。” 医生交代完,又给开了些口服的消炎药:“口服一日三次,饭后服用。” “谢谢,早点休息打扰了。”炎司御接过药道了谢,转身离开。 “长官慢走。” 拿着药背着妖哩从医务室出来,炎司御给她找了客房住下。 进了屋,因为房间里都有取暖设备,一下子暖和,哩儿把大衣给脱了。 二炎看了看口服药的说明书,手拿着药回头正准备给哩儿说一下注意事项,不过看着眼前的媳妇,男人微微愣神儿。 刚才灯光暗她朝自己走来时没看清穿的什么,之后就被自己大衣给裹上了,到现在才看到。 此时被白炽灯映照的姑娘身上带着光,脸蛋儿说不出的诱人,长睫毛微微扇动着,仿佛刚落入人间的精灵,不食烟火。 礼服上肩部白天鹅翅膀的羽毛,因刚才受到大衣的‘蹂躏’而有些翘起,哩儿正低头嘟着嘴抬手给抚平,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炙热的目光。 自己媳妇儿,可真好看。 “弄这破羽毛有个屁用,好麻烦都打结了。” 一句话毁氛围系列! 哩子因为抚不平羽毛有些暴躁,抬爪就要扯。 “别乱动我来。”二炎放下手中的药走近,把哩儿的爪子拿下去,低头给心翼翼整理着。 以炎司御的身高,坐着在床上的哩儿也就到他腰往上点,为了照顾她腿上不让她站起来,男人弯深了腰。 大手摆弄着巧精致的羽毛极为不搭,画面却又极度的和谐。 哩儿乖巧的坐着,房间安静得出奇,静到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晰。 “那个…要不先不管它了。”哩子觉得有些不自在,双手支撑着床,身体往后退了一下,磕磕巴巴的提醒着。 “你别乱动。” 她退,他不就得跟着前倾么,不经意对视上—— 现在这个马上就要床咚的姿势,不单单是哩儿不自在了,俩人一同不知所措。 “好了。”男人低沉的说了声。 对视中,羽毛很合时宜的被抚平了。 “哦。” 嗯?哩儿瞪圆了眼,紧盯着越来越靠近的俊颜,呼吸越来越不稳。 弄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