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炎队说是把止痛药落到家了,让我来帮他拿过去。”副队长景逸对着炎家的保姆说到。 “从没听少爷说过止痛药这回事啊,我去给找找吧。” “谢谢李姨。” 景逸看到保姆去拿药,因为着急,他也没进屋。 止痛药哪儿都可以买,不过炎队这个是特制配的,他只能来老宅拿。 妖哩耳朵贼尖,从二楼听到屋外人的对话。 既然他是来拿药的,肯定知道她叔在哪儿喽。 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扯下药布,拿起药一路跑下楼。 “喏,是这个药吧。”来到一楼,也没顾上穿外套,出门把止痛药递到景逸面前。 “你是?”景逸纳闷儿了,等来的不是佣人而是……一个丫头。 因为队长的关系,炎家他也没少来啊,这个姑娘怎么一次也没见过。 “你刚才说的炎队是不是炎司御?”没有回答景逸的问题,妖哩反问道。 知道他名字,还是昨天从酒店回来拿他钱包时,从里面的证件上看到的。 “对啊。” “他睡了我。”妖哩说得一脸正经。 管它的,反正身份和他套乎的越近,越能取得这个人的信任。 而且昨天确实是睡了一张床啊,虽然她只占了一个角。 看着愣住的景逸没说话,妖哩又说到:“我叔儿现在哪?我想见他。” 景逸可不淡定了。 听说于雅昨天订婚,老大就是受刺激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随便找了个就把人家给睡了? 这是找上门来了! 这姑娘长的精致,这脸是没得挑。 不过看这水灵样儿,还像个未成年,作孽啊! 此时自家的炎队在景逸心中,活脱脱一个不负责任的地痞流氓。 不过,既然是老大睡过的,那就是嫂子,管她名正不正。 “嫂子,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景逸这话说的大义凛然,示意让妖哩跟着他上车。 …… 从炎家到炎司御所在的军区不远,半个多时的路程。 因为有景逸的带领,守卫自然也不会拦她。 景逸带着她来到部队训练场,大老远就听到高亢的助威声。 “哇!怎么这么多人?”妖哩望眼一看,迷彩一片。 虽下着雪,丝毫掩不住训练场上的热情,呐喊声此起彼伏。 “因为今天有比赛。”景逸边走边给妖哩解说着:“这是我们队和二队争夺年假的激烈一战,每年都有。” “我叔也会参加么?” “当然,炎队每年都是拿第一的,甩他们比分一半儿都绰绰有余。” “啊我看到了,我叔在那边坐着呢!” 虽说都是穿的一样的衣服,妖哩还是一眼就看到穿着一身迷彩,坐在不远处台阶上的炎司御。 这男人的气场让人很难忽视。 “今年赶上天儿不好,炎队腿老毛病又加重了,刚才赢下一轮就很吃力。”景逸也看到坐着的炎司御,知道他现在很累。 炎司御在等着景逸拿给他药,不过看到跟着景逸身边的那一抹白色,不由皱眉。 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