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后必须快速回答。
这样的话,勒·麦尔临时编造的内容,他自己都记不住。
唐宁又大量穿插无意义的问题,混淆勒·麦尔的记忆,然后又突然用另一种方式把之前那个想要知道的问题再问出来。
如果之前是编造谎言的话,勒·麦尔很容易露馅,结果就不言而喻。
后来,勒·麦尔又学聪明了一点,有些问题直接说不知道。
毕竟,他虽然是大员总督,但有些关于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机密,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唐宁不在意,又反复的问一些之前问过的简单问题,甚至是一些勒·麦尔给过正确答案的关键问题,再突然把问题穿插进来。
“不知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可是你之前明明给我答案了,现在又说不知道?”唐宁冷笑一声。
于是,勒·麦尔再次受刑。
其实,他上次也是回答的不知道,但唐宁这样一诈,他自己都不知道上次是不是编造了谎言回答过问题。
他早已经被铺天盖地的问题弄懵了,又被酷刑折磨得精神萎靡,不知道哪些问题是问过的旧问题,哪些是新问题,哪些又是变换成另一种方式问出来的同样问题。
如此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勒·麦尔一直处于极度的紧张中,比之肉体上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宁很有耐心,一遍遍的重新来过,反复校对,不把勒·麦尔肚子里的东西挖个干干净净,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