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原著里的巧合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在得到江南四友的信任这一点上,并非向问天安排的多巧妙,全凭令狐冲的主角光环。 武越可不认为自己能有令狐冲那么好的运气蒙混过关,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搞些琴棋书画,在杭州大肆宣扬,坐等江南四友上钩,然后再想办法制住他们。 听到武越的担保,任盈盈俏脸上的担稍稍忧敛去一些,站起身道,“天色渐晚,林少侠先在这里休息一晚,相关事宜,我们再从长计议。” “那就打扰了。” 两人再次寒暄了几句,任盈盈便告辞离去,返回左边的竹屋。 武越三人在此安顿下来,各自打坐修炼不提。 翌日,一大早,武越刚刚起床洗漱完毕,任盈盈忽然穿过竹林,走进院子,匆匆对绿竹翁道,“有大批江湖人士前来洛阳,收拾一下,这地方不能再呆了。” 语毕,一双美眸怪异的瞥了武越一眼,看得他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武越抢着问道。 “手下传来消息,昨日在你们来这里的时候,左冷禅忽然通传五岳剑派,言称我圣教有人觊觎辟邪剑谱,准备在洛阳大肆作乱,简直一派胡言!” 听着听着,武越彻底懵逼了,原著里没提到过这茬啊! 反倒是在令狐冲救出任我行以后,前往福州的时候,左冷禅忽然传令五岳剑派,一起赶往福州围剿魔教妖人。 实际上这都是左冷禅的故布疑阵,门下弟子扮做魔教之人袭击恒山派的尼姑,后来被令狐冲搅局,只杀掉了一个定静师太。 虽然地点从福州换成了洛阳,时间也提前了不少,不过武越猜测,依照左冷禅的尿性,八成还是准备向同气连枝的兄弟门派下黑手。 想着想着,武越忽然感觉到落在脸上的诡异目光,诧异的回瞪着任盈盈,怒道,“你认为是我把那些正道门派引来的?” 任盈盈表情不变,继续审视对方,“难道不是么?林少侠恰好在昨天来这里,又恰好身怀辟邪剑法,这令我不得不怀疑……” 武越嘴角一抽,正准备发火,可是反过来一想,站在对方的角度,确实很有可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转头厉声道,“老田,去打听清楚,那些混蛋来洛阳到底是怎么回事,速去速回。” 语毕,看也不看任盈盈,转身走进了屋子。 田伯光飞身跳出院子,在竹林中来回闪烁,没过几分钟便跑的无影无踪。约莫一个小时后,田伯光再次返回竹舍,冲武越禀报道,“打听到了,那些正道人士的确为了剑谱而来。” “嗯?这倒是奇了!我们一路乔装打扮,他们是如何得到行踪的?” 武越似是想到什么,霍然站起身,铁青着脸道,“难道说,左冷禅一直派人跟踪我们?可是没道理啊……” 现如今,武越的灵压覆盖范围大致在一公里左右,有人跟踪的话,绝对逃脱不了灵压的捕捉,反而几人从长安来到洛阳,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拦路打劫的强盗都没有…… “不!不是因为我们,而是……”田伯光摇头道。 武越斥道,“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消息全都说出来。” “是令尊大人!” 哈? 武越再次一呆,紧接着反应过来,田伯光所言的‘令尊’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这具身体的便宜爹妈,林震南夫妇。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洛阳?” 武越皱眉苦思,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一抹灵光,右手拳头砸在左掌中。 “……是了!他们肯定是来投奔洛阳金刀门,结果反而深陷贼窝!那些混账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引得正派人士大肆出动,左冷禅也准备借此机会搞事情!!” 虽然没有具体的消息,但作为看过原著不下十遍的男人,武越表示,他其实早已看穿了一切。 金刀无敌王元霸一家子是个什么货色,他比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林震南夫妇当初在余沧海手下死里逃生,不想着归隐山林,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反而跑来投奔娘家人…… 偏偏自己顶着林平之的身体,明知便宜爹妈就是个神坑,活着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江湖人惦记,他却不能不救! 此时此刻,武越只想说一句,你他妈自己作死,不要捎上老子啊! 武越站起身,对曲非烟道,“非非,你跟田伯光呆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言罢,不等曲非烟开口,立即走出竹屋,见任盈盈跟绿竹翁站在院子里,武越没好气的道,“事情既然是我引起的,我自当亲自解决,两位继续抚琴品茶,只要半天就好!” 这一次,武越是真的动了杀机,老被人惦记辟邪剑谱,他都快烦死了!正好此刻洛阳城聚集了大量的江湖人士,就拿这些傻叉开刀,来个杀鸡儆猴! 见武越毫不掩饰言语中的张狂,任盈盈秀眉微蹙,也未开口,只是摆出一副‘有本事让我惊讶下’的样子,静静地看着他装逼。 武越运起飞廉脚,恍若疾电般飞出院子,消失在竹林深处。 出了竹林,武越脚踩屋顶,一路毫不掩饰行踪,向着城内金刀王家赶去。路上,仔细感应过林震南夫妇的灵络,发现两人的灵魂之火时幻时灭,竟有种油尽灯枯的意味,心里不由一沉。 到了王家府邸,武越忽然一怔,只见朱红漆大门向左右两侧敞开,门外连个守卫都没有,府中隐隐传来喊杀声。暗想,应该是有些江湖人士忍不住诱惑,跑来袭击金刀门吧…… 武越没有理会这些,顺着灵压感应在府中三拐两拐,最终来到一处地窖入口,合身钻进里面,沿着湿滑的台阶一路向下。 初时,地窖里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武越艺高人胆大,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