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天,我到底改变了什么? 貌似什么也没能改变啊! 武越不知为何,心里泛起一股难捱的苦涩,进而化作滔天怒意,催动灭却十字化作光剑,辟邪剑法犹如浪涛般施展开来。 漫天的重重光影,将陆柏跟费彬两人尽数笼罩在其中。 两人本打算追击曲刘这对基友,却又没办法对刁钻诡异的剑招视而不见,只得重新落回地面,挥出重重掌影,将身体护在里面。 掌势刚刚铺展开来,眼前如同星星点点的蓝光霍然收敛下去,这才明白,袭向自己的剑光全都是虚招,反观武越,早已跃上房顶,消失在了屋外。 屋内的刘正风家人,他是有心无力,根本没办法救。 “追!” 两人被武越耍了一道,面皮大失,对门下弟子招呼一声,立即抢身飞出,紧追武越而去。 感应到身后追来的敌人,武越故意放慢脚步,让他们不至于追丢了,同时与曲刘俩基友错开方向,向着深山密林飞奔而去。 陆柏与费彬两人早就对方才一直胡搅蛮缠的武越起了杀心,再加上之前那两掌,已然震断了曲刘二人的心脉,不急着去除恶,一门心思追击武越。 可是,等他们追到密林边缘,又有些迟疑。常言道逢林莫入,谁知道武越有没有在里面设下陷阱,等他们上钩,两人踌躇半晌,均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武越忽然从密林中闪现出来,灭却十字张开,照着两人连射四箭,随即调头就往里面跑。 听到袭来的破空声,两人纷纷跳向一旁躲闪开来,可是对深入密林,更是大感犹豫。 武越的举动明明白白告诉他们,就是想引二人上钩,这种情况下再闷头钻进去,才是真正的傻逼了。 想了想,费彬忽然张手对准天空,衣袖里一记火箭炮飞窜而上,在数百米高的空中爆炸成了一团耀眼的烟花,停在空中久久不散,数里之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却是嵩山派召集门下弟子的信号。 随即,费彬冲陆柏说道,“师兄,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弟子们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到时候包围这座密林,管教那小子插翅难飞。” 陆柏秒懂了费彬的意思,冲对方点头道,“你且自去,莫要让曲刘二贼子走脱了。” 费彬点头应诺,大步流星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武越躲在密林中,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忖,这两个老混蛋八成是在故意引自己出去,那个费彬肯定躲在近处,伺机偷袭。 灵压展开,细细感应了下,心道果然! 费彬那个老混蛋根本没走远,就躲在两百米外的一处小矮坡后面。 他们自以为演戏功夫了得,岂不知武越拥有直接感应灵魂的技能,就像是个掩耳盗铃的傻叉,撅着屁股趴在那里,直接把武越给逗笑了。 只见武越躲在一棵大树上,朗声道,“姓费的蠢货,别把屁股撅那么高,我都看见了!” 声音从密林里传出,顿时惊起阵阵飞鸟。 两百米外,费彬老脸一红,尴尬欲死。 心知武越已经识破两人的计谋,再躲下去也没什么卵用,索性就按照刚才说的,自己去追曲刘二人,留下师兄陆柏在这里守着。只要陆柏不深入密林,武越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隔了一分钟,武越再次感应了下,发现费彬的灵络越走越远,这会儿已经跑到了一公里之外,不由得心下一喜。 竟只派一个人留守在这里,该说他们心大好呢?还是蠢得不可救药? 一次对付嵩山两大太保,而且还都是排名前几位的存在,武越仅能保证不败,短时间内甭想战胜敌人,可只有一位,那就另当别论了! 感应到费彬越走越远,丝毫没有回身的迹象,武越耐着性子躲了半分钟,骤然间从树杈上飞扑而下,手中灵子光剑化作条条蓝光,犹如飞瀑一般,照着陆柏当头倾泻而下。 陆柏对武越的突然现身早有防备,在对方跃出密林的时候,便已拔剑在手,极速挥舞,将周身要害防的严严实实。 他被人称作仙鹤手,掌上的功夫自然了得,但亲眼目睹过武越双拳轰断师兄丁勉的手臂,心有顾及,反而不敢以一双肉掌对敌。 叮、叮、叮…… 两人以快打快,短短三秒钟,便交手了近十招。 一个攻的迅猛如奔雷,一个守得坚如磐石,岿然不动。 陆柏越打越心惊,辟邪剑法的诡异之处他也有所耳闻,可当亲身面对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初时,还能凭借嵩山剑法与多年经验跟武越缠斗,虽然守多攻少,但好歹勉强止住了颓势。可随着两把剑交锋碰撞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武越的一身怪力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每一次撞击,执剑的手臂便是一阵酸麻,即使用上内力,也是杯水车薪,缓解不了太多的酸痛。 反观对面,武越却是越打越舒畅,前一个月有余沧海被动的给他喂招,现如今对辟邪剑法的种种变化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出招之间挥洒自如,令人难以琢磨。 叮、铮! 不知是两把剑第几次碰撞,陆柏手中的剑忽然被武越一剑斩断,前半截剑身无力的荡起在半空,不知落向哪里去了。 原本完全可以挡下来的剑招,忽然间因为佩剑被斩断,导致胸腹空门洞开,几乎跟不设防一样,陆柏整张脸蓦然大惊失色,想也不想便是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倒,险之又险的躲过了武越横斩过来的招式。 然而,先机已失,接下来自然是处处被迫于下风的结局,更何况他的手里只剩下半截剑,招式威力被动的降低了一个档次。 武越在身体从对方头上跃过的时候,脚下凝聚灵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