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不是。”两人依旧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我只让你们抓他一人!一人!他是能飞天还是能遁地?” “老板!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失职!求……求老板饶命!” 两人吓得腿肚子直打摆子,差点没尿在当场。 他们深知这位老板的手段,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温柔的时候似春风般温柔,暴戾的时候如修罗般可怖。 他们根本捉摸不透老板的心情,这位老板从未露过真容和真声,他们这些人进入这个房间都得蒙着眼睛进来。 “你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些话,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自己说,我该如何处置你们?”被强行变声过的声音带着极度的阴冷。 两人拼命磕头:“老板饶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机会?我从不给人第二次。” 伴随着这句话落音,两人身子一僵,下一秒就听对方继续道:“老鹫,拖下去处理了吧,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老板!老板!不——不要——!” 房间里不知从暗处哪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暗道一声:“是,老板。” 接着,刚刚跪在地上的两人就被以鬼魅的手法给拖离了房间,没人能看清那人是怎么做到的。 一直坐在软靠椅上的男人将椅子转了个边,手中握着的那根雪茄突然被他给捏得粉碎。 碎屑纷纷扬扬掉落在地上。 面具男冷笑一声:“不过是我当年逼出去的一条狗而已,真以为不回龙京就无事了吗?” “为了你曾爱到骨子里的那个女人,付勤,你还会再回来的。” …… 寒氏公馆。 咚咚咚。 门被礼貌地敲了三下。 “进来。”房间里传来少年清冽漠然的声音。 “少爷……”进到书房里的卓远恭敬地弯身道。 寒莫琛正在看手里的一本经济法书籍,见对方不说话,不由微微抬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卓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禀告了:“今早我和阿秋去墓园的时候,发现夫人的墓前已经被人扫过了,还被放了一束白菊,显然是有人祭拜过夫人的陵墓。” 提到“夫人”二字的时候,书桌前的少年身子猛然一僵,旋即散发出一股冰寒之气。 英俊的眉眼之间皱起一个川字,眼神中的冷漠里透着一丝复杂。 “所以呢?又干我何事?”寒莫琛一句话让卓远被噎住了。 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须臾后,卓远叹了一口气,没做什么解释,只是又加了一句:“听闻昨日松山孤儿院的戚院长带了两个孩子去了郊区墓园,戚院长那位亡妻的骨灰也被安葬于那里。” 寒莫琛:“……” 卓远:“去的那两个孩子中,有一个……是那时候我们在雪地救的那个小娃娃。” 突然提起孩子,寒莫琛刚刚还凛冽的气息竟是收敛了几分。 脑海里闪过那个脸如巴掌般大小,身子如团子一样可爱的小家伙的身影来。 都过了半年多,那团团乎乎,喜欢扒着人腿不放的小家伙,应该又长大了好几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