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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错愕的看着张青山,殷娇娇的这位师父,居然如此了得。
自己在话语中刻意隐瞒了一些关键,他居然能够瞧出。
见赵氏神『色』有异,张青山又道:“难道不是吗?殷家家主若只凭着一时喜好随意杀人,在庸城之中,又如何维持道貌岸然的面孔?殷海若是那样,只怕连殷家的家主都当不上吧?”
既然被张青山一语道破,赵氏也不再隐瞒,又道:“的确如此,事实上,我一开始也有些怀疑,所以也悄悄调查过!凭着我得宠的优势,也知道了一些事情,那个女人,似乎知道了一些事情,才会被殷海灭口的。”
“灭口?”殷娇娇急切道,“我母亲究竟知道了什么,能让那人下此狠手?”
赵氏摇摇头,道:“剩下的事情,我可不敢继续调查,我只是知道,在殷家祠堂之中,藏着殷海的秘密,至于那个秘密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祠堂?”
殷娇娇一愣。
印象中,自己只去过殷家祠堂一次,就是自己母亲死后,供奉牌位的时候。
在那之后,殷娇娇再也没有去过殷家祠堂。
“赵氏,你走吧!”
既然赵氏已经再无利用价值,张青山就摆摆手,让赵氏离开。
赵氏战战兢兢的离开了厢房,张青山又对殷娇娇道:“娇娇,你打算怎么做?”
殷娇娇沉默不语。
从赵氏的言语中,殷娇娇差不多已经断定殷海是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
可是张青山却道:“娇娇,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吗,赵氏的言语中,满是'猜测'、'似乎'之类的言语,你母亲的死因,她并不十分确定,所以,现在就断定是你父亲杀死母亲,还为时过早。”
“师父,你说得对。”
张青山的话,令殷娇娇恍然大悟。
别说赵氏在言语中说的全是含糊不清的言语,就算言之凿凿,也是一家之言。
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之前,是不能下任何的论断的。
“师父,我想去殷家祠堂看看,可是那里守卫森严,只怕我无法进去,所以,请师父帮帮我!”
殷娇娇恳求道,张青山立即拍了拍胸口。
“放心吧,区区殷家,我还不放在眼里。”
两人立即返回殷家。
殷家祠堂,位于殷家大院正北方,所谓坐北朝南,是尊贵之地,供奉着殷家历代先祖,是殷家头等重要之地。
也正是因为这样,祠堂外有数名厉害的家丁轮番守卫,寻常人根本就进不去,就算殷家的家主想要进去,也必须提前告知,更别说殷娇娇了。
计议已定之后,张青山和殷娇娇两人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静静的等待,直到入夜之后,两人才悄悄的来到了祠堂外。
庸城的夜晚格外寒冷,就算高手也无法抵抗,唯有靠着灵炭取暖。
所以,祠堂外除了四名守卫的家丁之外并无他人,其他的殷家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待着。
虽说如此,可这四位家丁的实力可不弱,全是宗师巅峰境界。
对于殷娇娇一个人来说,想要突破这四位家丁并不现实,所以她才求救于张青山。
张青山稍微吸了一口气,随后挺身而出。
四名宗师巅峰境界的家丁,对于殷娇娇来说的确是个难题,但对于张青山来说,却根本不在话下。
“咚!”、“咚!”、“咚!”、“咚!”
随着四声清脆的声响,守卫祠堂的四位家丁,连张青山的脸都没有看见,就被打翻在地,不省人事。
殷娇娇惊呼出声,自己还是如此近距离的看张青山施展拳脚,果然不同凡响。
“四名家丁都被打昏了,不过祠堂重地,殷家人会时不时的查看的,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张青山叮嘱道,便和殷娇娇两人进入了祠堂。
祠堂里全是牌位,哪里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
张青山瞧着殷家密密麻麻的牌位,牌位之上,自然全是殷家的列祖列宗。
值得一提的是,殷家的祠堂里,供奉的可不仅仅是男丁,连女子也供奉在内,包括男丁的妻妾,以及自家女子,有些女子的牌位,比男丁的牌位还高。
也就是说,整个庸城的地位,是以实力为尊,与『性』别毫无关系。
殷娇娇指着最下方一个毫不起眼的牌位,道:“师父,这就是我母亲的牌位,可是我至今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赵氏告诉我祠堂里有秘密,可是这里除了香炉牌位之外,哪里还有其它的东西?”
张青山笑了笑,道:“眼睛看不见,就别轻易下论断!赵氏所说的话也不尽真实,可是我们还有一点儿时间,还能够仔细寻找。”
说着,张青山的脚就轻轻的在地面上一点。
响鼓不用重锤,张青山的动作,立即令她恍然大悟。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