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萸不以为意的朝陆翊修轻嗯了一声:“那有什么?就只是表演一下而已,再说解的是你的皮带,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陆翊修简直要被萧千萸给打败了。 真心的觉得,有些常识,必须要和她说清楚,要不然她要是哪一天去解了别的男人的腰带,他真的不敢想,那个男人的后果会怎么样。 他拉着萧千萸认真的看着她说:“除了我,以后不许解任何一个男人的皮带,知道吗?” 萧千萸学着他的样子,认真的点头:“知道,知道。除了你,别的男人也不让我解呀!” 陆翊修面色顿时一黑,一手抬起萧千萸的下巴,让她的双眼对视着他的:“有了我,你还想别的男人?嗯?” 他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我没有啊,我没想别的男人。我就是随便说说,开个玩笑而已。阿修哥哥,你生气了吗?” 萧千萸顿感不妙,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陆翊修。 “我早就说过,你除了我,不能找别的小男生谈恋爱,有没有记住?” 萧千萸连忙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有,有记住了,记住了。” 陆翊修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揉了揉萧千萸的脑袋:“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把皮带给你系上吧!” 萧千萸忙狗腿的讨好着陆翊修。 手一伸就去扯陆翊修的裤子。 陆翊修:“……”眼皮突突直跳。 他连忙按住萧千萸作乱的小手,把她抵在门上,心底压抑着难掩的躁动,低头在萧千萸的唇瓣上惩罚似的一咬,即刻离开。 “唔,好痛!” 萧千萸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唇,控诉的瞪着陆翊修。 “知道痛了!嗯?” 从萧千萸手里抽出皮带,陆翊修快速的系好,伸手就把萧千萸给抱进怀里,打开了房门。 “去,去哪啊?” 萧千萸伸出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陆翊修的脖子,茫然的问他。 沉着脸的陆翊修无奈的叹息一声:“之前不是和你说过要拜费洛塔医生为师的吗?这么快就忘记了?” “呃,还不是因为你突然昏倒把我差点给吓死,就什么都忘记了。” 萧千萸突然就委屈了起来。 “嗯?是阿修哥哥的错,吓到了吧!” 陆翊修垂眸欠意的看着萧千萸,他这个受害者,反过来倒是安慰起了她。 这让倒打一耙的萧千萸又不由愧疚了起来。 她刚刚只不过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别自责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一会儿要好好表现知道吗?费洛塔这个人很耿直,很有自己的个性,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入得了他的眼,希望你是例外。” 萧千萸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过,他这样抱着她,等会儿让费洛塔看到会不会不好啊? “要不你放我下来吧?” 感觉拜师的话应该很有诚意,很有礼貌才对。 陆翊修这样抱着她,会不会让费洛塔觉得她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啊? “没关系,到门口再放你下来,你不是亲戚来了吗?” 陆翊修的目光在她小腹处扫了一眼。 萧千萸小脸不由一红,瞪了他一眼。 “害羞了?” 陆翊修看着萧千萸的模样儿,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 到了书房门口,陆翊修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地上,牵着她的手,推开了门。 “阿修,你总算来了。” 林泉看了两人一眼,那暧昧的目光,怎么看怎么欠扁。 “嗯,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陆翊修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着。 “我去……我不就……”林泉幽怨的瞪了陆翊修一眼,转脸微笑着和费洛塔告了别,这才慢吞吞的离开。 房门刚一关上,费洛塔就站了起来,正式的向陆翊修和萧千萸道谢:“如果没有二位在墓室相救,我恐怕这会儿已经去见了上帝,陆少,少夫人,还请二位受我一礼。” 费洛塔说着一只手放在胸前,就要弯腰。 陆翊修连忙伸手阻止他。 “先生不必客气,道谢就不用了,我们也有求于您。” 陆翊修说着,指了指费洛塔身后的沙发:“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费洛塔依言坐了下来,他看着陆翊修和萧千萸,点头:“陆少说什么求不求的,于我而言,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了二位一条命。你们但凡有需要,我定然竭尽全力相助。” “先生客气了。其实,救你的人是包子,并非是我。” 陆翊修看了萧千萸一眼,笑望着费洛塔:“之前因为爷爷的事,让先生隐瞒了一些实情,其实那时候并非我不让先生见到真正解了爷爷体内毒素的人,而是我家包子的身份太过于敏感,她年纪太小,不适合站在风口浪尖上。” 费洛塔点头,看向萧千萸:“从我醒来,发现自己没死,我就大概的猜到了少夫人就是我想要见到的解毒高手。虽然不知道少夫人是怎么做到的,但能解了我不能解的毒的人,我很佩服。如果有机会还希望能与少夫人多多交流。” “先生一点儿都不好奇我家包子是怎么解的毒吗?” 陆翊修唇角勾起,眸中流泄出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陆少说笑了,解毒过程这种事,本身都是毒师自己的秘密,我自然懂得不去窥探别人的东西。” 费洛塔并没有因为陆翊修的话,而得寸进尺的去挖掘他想知道的解毒方法。 做为一个在国际上盛名的毒神,他从来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站在世界的顶层。并不是像有的人,出了名后,就对比他厉害的人威胁逼迫,打压掠杀,让一切比自己强的强者都消失。 可以说,费洛塔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一开始并不是因为他的毒术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