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宁,何斐斐的事,你要如何解释?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你这么小的年纪竟然有这么恶毒的心思,你让你的家人明天去医院给何斐斐的父母一个交待吧!” 史老师还是像之前在医院时那样强势又不容辩解,他认定了的事,除非你能抓住他的把柄,否则将永远不可更改。 王宁宁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又岂会让史老师这么轻易的就定了她的罪。 别说这件事不是她干的,就算是,她也不会认。 她深知一个人的名声在学校里代表着什么。 所以。 她当即便站了起来,一改之前柔弱的形像,半威胁,半警告地看着史老师:“这件事,我相信校长会给老师您一个交待的,至于那些个诽谤我的人,我相信,校长一定会查清事情的真相,还我清白。” 她这傲慢而不可一视的态度,让史老师当下就沉了脸。 “王宁宁同学,你姓陈吗?你是陈校长的谁?竟然敢拿校长来压我?我史司是吓大的吗?” 史司人长的矮小,嗓门却很大,发起火来,还是很有气势的。 这会儿,全班同学都被他的大嗓门给震的心底发怵。 “史老师,您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冤枉我,我难道就不能找校长查清真相吗?” 王宁宁非常委屈的看着史司,反唇相讥,双眸中怨毒的光芒一闪而逝。 “还用查清吗?四个同学中,两个同学都证实是你害的人,你还想狡辩。难道你是觉得何斐斐必死无疑,才会有恃无恐?告诉你王宁宁,今天老师就把话撂在这儿,不管谁来查,你都是凶手。” 史司宁愿得罪校长,也不愿意将自己收受贿赂的事给曝光出来。 得罪了陈校长大不了辞职不干了,收受贿赂那是要做牢的,熟轻熟重,他心里门清儿。 萧千萸的警告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就算王宁宁是尖子生,成绩特别优异又怎么样?比起史司的前程,牺牲个把人,算不得什么。 王宁宁因为史老师的话,彻底崩溃了。 “哇,呜呜……史老师,你太过份了,你凭什么要冤枉我,你还是一个公平公正的老师吗?为人师表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我不服,我要去校长那里告你一状。” 她大哭着跑出了教室。 史司脸色黑沉如墨,他没想到王宁宁竟然如此大胆,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顶撞他不说,还要去校长那里告他,看来,他平时对王宁宁太过仁慈了。 想到了这里,他将讲桌上的大三角板拿起,咚咚地敲着,警告性地看着大家:“以后,若哪个同学还如王宁宁这般,就等着被学校开除吧!” 说完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萧千萸。 萧千萸就当没看见,她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 狗咬狗一嘴毛。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别看班上的同学平时嚣张的什么似的,但在老师面前,乖巧的如同小绵羊一样。 就算王宁宁被老师批了,他们也不敢指责老师,最多等老师不在的时候,去安慰安慰王宁宁。 很快,史老师就接到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后,他一脸青黑地出了教室。 萧千萸猜,很可能是陈校长找他了。